总算是吧这个老祖宗送走了,宫萤也算是松了口气,刚要把头上的面纱扯下来,突然又想起了方才他给自己系面纱的时候,朦胧且梦幻,叫她不由得浮想联翩。
算了,先不拆了。
宫萤笑嘻嘻的坐在凳子上,虽然吃的都被撤了,但这鸿门宴却没要了她的命,她开心还来不及呢。
正想着,门口一阵打嗝声,由远及近。
抬头看去,若初耸着肩拖着小步往里走。
“娘…嗝…娘…”
“……”
宫萤听着这一顿一顿叫的极其别扭,赶忙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若初一饮而尽,迎来的是一阵号啕大哭。
“哇…娘…嗝…”
这大老远的听着,像是死了娘哭丧的。
宫萤脸一黑,伸出右手蓄力,一掌拍在她的后背。
这嗝立马就止了。
“你哭什么呢?”
“娘娘,姜大人太可怕了。”
看着若初委屈巴巴的样子,宫萤偏头想了半天,然后问道:“姜大人是谁?”
“就是…那个侍卫啊!”
哦,宫萤想起来了,是卫怀栾的小跟班。
按道理说,那个侍卫是卫怀栾的跟班,若初是宫萤的跟班,两人身份该持平才对。宫萤安抚的拍拍若初后背,语重心长道:“再可怕也没有他主子可怕,今天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居然摆了桌鸿门宴,还非要扯我的面纱,该不会是这么着急除掉我?”
若初摇摇头,转眼间一拍手,惊呼:“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娘娘,王爷先前确实得过水痘,貌似…貌似还是被您传染的!”
宫萤在原地僵了片刻,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扔在地上:“我呸!那他今日为何不挑明!?”
宫萤看着地上的面纱,想起来方才卫怀栾的一举一动,全完没有要戳破自己的意思,反而还有着不同往日的耐心,思前想后,不由得浑身一阵冷颤。
再低头看着地上的面纱,不免为自己那时的脸红感到羞愧可耻,甚至有些想吐。
“呸!”
宫萤一口唾液吐在那纱巾上,前后用脚碾了无数下,直到白纱变黑纱,才叫若初找了个扫帚扫出去,再不想看到。
晚上的时候,若初带回来两个消息,神神秘秘的问宫萤是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宫萤觉得按照若初的脑袋瓜,应该是分不清楚一个消息实质性的好坏,所以这两个消息不然都与自己无关,不然都是惊天坏消息。
宫萤直接选择了好消息,她想知道好消息可以多坏。
果不其然,第一个消息就吓得她虎躯一震。
四王爷卫怀岚要娶妻了,娶得不是旁人,正是宫萤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宫解意。
此时的宫萤还抱有一个幼稚的想法,反正自己对卫怀栾也没有兴趣,若是卫怀岚就是宋克,两人重归于好也不是不可以。
宫萤一听到这消息就立马收拾好行头去兮风殿求见卫怀栾。
自从见到了长相和宋克一模一样的卫怀岚之后她就一直怀疑宋克会不会也和自己一起来到了这里,那日送来圣旨时初见他虽没有什么异样,却也不能排除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为之。
所以宫萤必须弄清楚,此人到底是不是宋克。
事后,宫萤非常后悔没有让若初把两个消息一并说出来,如果若初早一点告诉她次次赶赴婚宴卫怀栾已经指派了苏氏随行,自己就不会这样出糗了。
到了兮风殿,外面站着的姜鹤直接将宫萤拦下,然后俯首作揖:“苏淑媛在屋内,王妃恐怕不便入内。”
宫萤眨眨眼,只“哦”了一声,就推门而入。
门里的画面说是香色也不为过,苏氏正拦着卫怀栾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突然听到有人进来,苏氏惊得从卫怀栾身上摔下来。
宫萤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出去关上屋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沓。
随后苏氏就出来了,看到站在门外的宫萤还对着她羞涩一笑,然后小声道:“王爷让您进去。”
见苏氏走远,宫萤又重新吸了口气,然后整了整头上的面纱斗笠就进去了,先是跪安,然后直抒胸臆。
“王爷,四王爷此次大婚,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卫怀栾抬眼看了看宫萤,点头道:“你说。”
“此次是臣妾的姐姐与四王爷的婚事,须得慎重对待,臣妾明日想带着若初出府选一些上好的布料,给臣妾和王爷做一套赴宴的礼服。”
宫萤说完,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