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本来就有伤疤,女儿家最重容貌,若是有病不及时医治,一拖再拖恐怕会成大病。”姜鹤说的很委婉,很遥远,很不贴切,这就仿佛要卫怀栾亲口说自己要去看看宫萤一样。
卫怀栾就站的高高的盯着姜鹤:“所以呢?”
“所以王爷若是可以亲自为王妃诊脉,是再好不过的了。”姜鹤低头。
卫怀栾听到这里,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欢喜,但很快他就把这份欢喜扑灭了,他怎么会因为要去给宫萤把脉而感到欢喜呢,不过是许久没有诊过病人了,这次可以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但王爷脸皮是很薄的,所以要给足面子。
姜鹤继续道:“这冰天雪地,路滑雪深,郎中来了也得个把时辰,所以不如王爷亲手给王妃把脉来的迅速且让人放心。”
卫怀栾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扬了上去,他压抑着自己的迫切,甚至不相承认这份迫切,微微点头,然后轻轻一跃落地,理了理衣衫,出了书房。
西梅园里,宫萤似乎是滚雪球滚上了瘾,把堆雪人这件事抛之脑后,她用脚推着球赶路,绕了西梅园半圈的功夫雪球的体积已经膨胀到原来的十几倍之大。只是头上戴着那面纱斗笠不方便她施展身手,索性直接揭掉,露出个大红脸来,把那向登科吓得一颤抖。
等宫萤绕了西梅园一圈的功夫,雪球已经推不动了,她提着裙摆用力踢着雪球,那球只是稍稍挪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再踢下去,她才发现脚被冻的早已没了知觉。
宫萤朝着向登科那边一招手:“愣着干嘛,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