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鼻子没有出血，嘴巴也没有，倒是脸上的红色像是化了的血水一般一滴一滴从脸上滑落。

“染料？”卫怀栾嗅了一下，没有任何味道，伸出袖子一抹，红色的印记慢慢变淡，露出底下洁白的皮肤。

卫怀栾双手拦在他的腰间腿间疾步走去长白殿，路上一直叫着宫萤的名字，却不见她有半点动静，他有些自责，不该乱下命令，这个蠢货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

向登科和若初本来是交谈甚欢的，但是他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卫怀栾和宫萤，两人意见出现了很大的分歧，向登科认为王爷对王妃的情义就是表面做戏，虽然王妃骨子里是个好人，但是王爷是不会喜欢的。若初听了这番话很生气，她坚持王爷对王妃的情义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出来的，尤其是向登科这样的俗人。

被说做是俗人，向登科也不愿与和若初辩驳，他那时候觉得倘若一个厨子教育一个书生读书的时候可以一目十行，囫囵吞枣，这样读的快，且多，然后书生因此生了气，这是书生的不对。所以向登科暂时忽略了这一点，他向若初解释自己对王妃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就这两人的感情分析一下。

“你这是在怀着恶意揣度！”若初气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