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亲我的!”
宫萤这一嗓子喊出来,门外突然躁动起来,似乎是好几个人在外面压着嗓子争论什么,然后突然挤开了门,哐的一声,冲进来几个她熟悉的面孔。
“你们……”宫萤皱着眉,看着打头的居然是姜鹤,她竟看不出姜鹤还是个爱八卦的人,后面分别是若初和向登科。
若初嘴巴努的老高,啊呜一声叫着:“主子!”,然后冲过前面两人整个冲到宫萤的怀里,好像这段时间丢的人是她一样。
“娘娘,您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们都快吓死了。”若初边哭着,鼻涕流到了嘴唇上,“整整二十三天,您都去哪里了呀!”
宫萤自己都没数清楚这是第多少天了,她颇有感慨,夜夜思念的人里又何尝没有若初呢,只是那憋了满肚子的话,到久别后重逢的这一刻也只变成了一个微笑。
“行了,有话不宜在这里说,先回吧。”姜鹤也是笑着,全然不像昨夜率千军万马捉人的气势,穿的松松散散,一身的少年气,倒有了几分大哥哥的意思。
回去的时候宫萤和卫怀栾同乘一辆马车,两人也不说话,宫萤也只是时不时地瞥他一眼,一不小心看到他嘴唇上的伤口,一下子羞红了脸。
别过脸去,又想看看那伤口大不大,会不会很疼。
“不要偷看了。”卫怀栾斜眼看着她,双手背在后颈,“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
“我没看。”被人发现真的有些羞耻。
“你看了。”
“我没有!”
“你有。”
宫萤低头,双手捏成拳头放在双膝上,咬住唇不说话,心里腹诽道:“有就有,有又怎么了,王八蛋!”
“你骂我什么?”
宫萤一睁眼,抬头望向他,刚想问他怎么猜的这么清楚,眼前突然跳进了一副帅气逼人的脸,她的嘴巴再一次被堵住了。
这人怎么回事,只是几天没见的功夫居然喜欢上吻她的嘴,宫萤全完相信这些日子一定有什么事情把他刺激疯了。
“唔……你……”
“不准说话。”卫怀栾从轻柔的亲吻变成了温柔的吮吸,然后用他的牙齿慢慢的啃咬宫萤下唇,一股甘甜又清爽的味道一下子填满了宫萤的口腔,两人的鼻息撞在一起,温度一下子升高了。
马车走了一段时间便到了三王府,向登科扶着若初跳下马车,若初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宫萤坐的那辆马车拉开帘子,但她的手只差一点就碰到的时候突然被姜鹤抓住。
“等一下。”姜鹤制止道。
“干嘛呀,都到了。”若初一无知,似乎完全听不到马车里发出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你、”姜鹤犹豫了一下,“你听不到吗?”
这时候向登科也凑上来:“听不到什么?”
姜鹤僵着脸,没办法和他们两个形容,但也只有这种时候,他觉得若初和向登科极为般配。
“啊!”
马车里传出了卫怀栾的惨叫,接着就是他的质问:“你属狗吗!?”
“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宫萤踢开帘子,顶着一个红彤彤的脑袋跳下来,然后转过身指着卫怀栾,“你休想再碰我!”
然后转身飞快的跑进去,若初和向登科赶忙跟上。
姜鹤看看宫萤,叹了口气,一回头,看到卫怀栾跳下马车,抹了一把嘴,那嘴唇上的伤口又深了一分,还带着一丝血迹。
“王爷,要擦药吗?”
卫怀栾轻轻蹙眉:“一点小伤。”
姜鹤提醒道:“过两日就是四王爷的生辰。”
卫怀栾停住,他差点把这一茬给忘了,此次四弟办生辰宴邀请的都是自家的兄弟,因为太子失踪的事情还未查清楚,只得办小宴,父皇也因为心疼太子无心参加,估计到时候他还要代父皇将礼物送到四王府。
卫怀栾想了一下,突然勾起嘴角:“不需要,这个伤,来得好。”
府里的人像是被安排好了,丫鬟家丁们都站得整整齐齐,面带笑颜,看到宫萤眼里都有遮不住的惊讶,却训练有素的都齐刷刷行礼,然后大声喊:“王妃好!欢迎王妃回家!”
听一两次还好,听了一路,就不太行了。
“这是什么情况?”宫萤眉头一蹙,捂着脸跑的飞快。
“是王爷吩咐好的,府里的人练了一整天呢,就为了等您回来!”若初笑嘻嘻的,以为这正合了宫萤心意。
其实不然,这场面多少有些鬼畜。
刚一回去,府里就议论开了,大家聊得热火朝天,内容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