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瓶好买,她甚至连帮手都不用带,一个人去街上就可以买回来,但不巧的是,卫怀栾给她下了禁令。
严禁王妃出府门一步,违者杀无赦。
这禁令一下,哪个不要命的敢把她放出去?
宫萤掐着腰在府门口冷笑一声:“知道我是谁吗?”
那些侍卫点点头:“王妃娘娘。”
“知道还敢拦我!”宫萤扬起拳头,对着这几个人。
那些侍卫早就穿好盔甲了,他们异口同声道:“拦的就是您。”
正门是走不出去了,后门也不行,宫萤准备翻墙出去,她找了个犄角旮旯,让向登科搬了个长梯过来。
“娘娘,您可以吗?”若初在下面喊了一嗓子,声音极大。
宫萤肩膀一缩,朝着下面嘘了一声:“小点声,等我翻过去,你就把钱袋给我扔过来,记住了啊!”
若初点点头,紧张的看着个宫萤,这墙虽然不高,但宫萤那个翻墙的动作一看就不是行家,极有可能摔个惨。
宫萤双手扒着墙面,猛地一用力就翻了过去,还有点翻过了头,硬生生的摔倒了地上,屁股摔得那叫一个疼。
宫萤扶着地“嘶”的一声,眼前却看到了几双脚,将她团团围住,除了一个人这些脚上穿的鞋子一样,宫萤顺着那个最特殊的鞋子朝上面寻去,瞧见了姜鹤一双没有情感的眼。
“啊、这……”宫萤渐渐笑不出来了,姜鹤怎么会在这里,卫怀栾那个王八蛋不是告诉她姜鹤不会常回府了吗?
姜鹤低着头,伸出一双手是要扶她的意思,然后冷冷道:“娘娘怎么在这?”
宫萤没有把手递过去,她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看看四周,僵硬的笑了笑:“这……我本来想翻到墙上看看风景来着,谁知道一不小心,摔了下来。”
“是吗?”姜鹤显然不相信,因为他嘴角露出的笑容出卖了她。
“当然了啊,我怎么会骗……”
话还未落,一个钱袋从墙那边扔了出来,一并传来了若初不逢时机的话音:“娘娘,钱袋给您了!”
宫萤:“……”
叮当一声,钱袋落地,不偏不倚,砸到了姜鹤的脚上,他笑了一下,一颠脚将钱袋颠起正好用手接住,然后试了试分量,点点头:“这么多,娘娘这次又要去哪里?”
宫萤轻轻一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我就是想去买点东西。”
“王妃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尽管吩咐下人去做,为何要翻墙而出。”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正门出不去才翻墙出去的了,宫萤一撇嘴:“钱给你了,给我带点
瓶子回来。”
姜鹤沉思片刻,将钱袋交给了一个侍卫:“你去买。”
宫萤把瓶子的要求嘱咐了一边,就灰溜溜的回去了,姜鹤却没有随着她一起进去,她站在
门口看着姜鹤:“王爷说你这几天不在,是专门派你在外面看着我,怕我逃走吗?”
姜鹤没有立即回答,片刻之后他摇摇头:“王妃多虑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宫萤又叫住了他:“姜大人,敢问于靖犯了什么错?”
姜鹤转过身,突然笑了一下:“人都死了,犯什么错不重要了,这也不是王妃该知道的,王妃请回吧。”
“怎么不是我该知道的,你告诉我,她的死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姜鹤眉头一蹙,摇摇头:“王妃多虑了。”
“什么叫多虑了,你在敷衍我,你怕我知道什么?”宫萤必须要弄清楚,刺杀自己的于靖到底是谁指派的,为什么卫怀栾不相信她,为什么卫怀栾要派严兵把守,如果于靖刺杀自己是出于本心,那是她宫萤该有此劫,于靖却也不该死。若是受人指使,还是卫怀栾所指使,那便更不该当做替罪羊而死。
“娘娘,王爷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娘娘您的安危考虑,并无其他,如今严兵把守,守得不是您这个人,而是您的安危。”
左右绕不开卫怀栾关心她的安危,都是屁话!
宫萤懒得和他废话,先回去做面膜得了,等卫怀栾回来问个清楚就是。
宫中,怀安帝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三儿子脸色难看,明显是没睡好,八儿子虽然睡得不错,但是鼻青脸肿,像是被揍了,不对,不是像,就是被揍了。
怀安帝清清嗓子,先看着八儿子深吸了一口气:“朕、不记得叫你来了。”
卫怀星咬了卫怀栾一晚上,现在嘴巴又僵又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父皇,儿臣想您了。”
假的不行,但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