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出口，不仅给自己圆场，还要给怀安帝台阶下，宫萤郑重点头：“您是龙！”

“大胆！你这是想掉脑袋？”怀安帝扬声，显然是生气了。

远处的卫怀星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他觉得宫萤在玩火，不过火气越大越好，这样怀安帝就更不想让宫萤留在他三哥身边了。

卫怀栾立即拱手，想替宫萤辩解：“父皇，宫萤她……”

“诶。”宫萤拦下卫怀栾，然后抬起身子正视皇帝，“父皇，您方才问的是您是龙吗，这样简单的问题，天下谁人不知，您是真龙天子，自然是龙，萤儿说是，并没有答错，您不该摘萤儿的脑袋啊！”

宫萤这番辩解颇有意思，怀安帝听完板着的脸突然露出笑意，他兴致勃勃的上下打量着宫萤，此女子竟没有想象中讨厌。

卫怀栾也斜眼看了她一下，想不到这厮平日里看着蠢笨无比，关键时刻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怀安帝也觉得，此女虽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里且没有半分不尊敬的意思，没有惧怕，带着盈盈的笑意，竟让怀安帝想起了卫怀栾的生母——拂溪。

拂溪是南疆的女子，温柔娴静，不争不抢，眼睛尤其生的漂亮，也是这样清澈明亮，眺望远方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她总是一个人站在寝殿门口，痴痴的望着城南的方向看，唱着旁人听不懂的小曲儿。

起初怀安帝以为她是瞧着他位于宫南的万安殿，后开才想起来，这是在瞧着南疆的方向。

只可惜这宫墙万仞，哪里瞧得到遥远的南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