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莺歌殿所有的丫鬟支开，大概率是想自杀。

至于愿意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会岭薏才把伺候苏氏的贴身丫鬟小茶带了过来，小茶一听说主子出事了，哭的昏了过去，所以来晚了些。

站在卫怀栾面前的小茶还是哭的说不利索话，她一边哭着一边磕头：“都是小茶不好，是小茶没有在娘娘身边，是小茶把娘娘害成这样的，是小茶……”

小茶数落了自己一番罪名，卫怀栾听的头痛，他先把岭薏撤退，然后让小茶噤声。

“本王问你，今晚莺歌殿为何一个人都没有？”

“娘娘说，今晚外面风大，她晒在无鸾门前的字画忘了收了，叫我们去拿，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本想留下来陪着娘娘，可是娘娘说那些字画很重要，而且又那么多，她叫我们都过去，所以我也被差走了。”小茶便擦泪边说，头都不敢抬，生怕卫怀栾的一个眼神就能杀死她。

接着小茶就带宫萤和卫怀栾一起去看那些字画，那堆积成山的字画，好像是把平生创作都拿出来摆开一般，宫萤抽出一卷，缓缓打开，着实被惊了一番，想不到苏氏的画竟这样好看。

“真漂亮啊。”宫萤忍不住赞叹一声，突然，她注意到画旁的题字，及其眼熟。

小茶点点头：“娘娘的字画基本上是无师自通，能画成这样不得不说是天赋异禀，可偏是这些字画，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