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抬头，对上的是卫怀栾的脸。

宫萤还是笑的痴痴地，但她手里的动作停住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大了，所以看谁都是卫怀栾，可为什么喝大了不能看成别人呢，因为宫萤此时此刻心里想的都是卫怀栾，她在想卫怀栾回来没，回来的话发现她不在了没。

“你叫什么？”宫萤把钱塞给他之后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人已经是怒火冲天了。

那人虽未回答，但宫萤还是自顾自的说：“你长得倒是不错，和我夫君有些像，但我知道你不是他，因为他现在肯定在外面办事呢，你长得这么好看，其实不用在王府当差的，出去随便一个差事，一准能日入百两。”

“比如？”那人问道。

宫萤停下来，想了想：“男妓。”

“……”那人脸一黑，火气更大了，“你怎么知道男妓这样赚钱？”

宫萤抿着嘴嘿嘿嘿的笑了半天，她转过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神秘道：“不告诉你。”这还用知道吗，这小白脸长得这么俊俏，放到妓院肯定是头牌。

一直走到前面有灯光的地方，宫萤打算回头跟他道别，这时候她才算看清此人的全部相貌，真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越看越……越害怕，宫萤擦擦眼，怎么看都是卫怀栾的脸，再擦擦眼，还是卫怀栾的脸。

她低下头，沉思片刻，一下子酒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