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门口出现了一个丫鬟的影子,听声音是小桃在说话:“娘娘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都没有。”说罢,宫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急也没用,我就算不吃这只梨,人也是不会活过来。”卫怀星擦擦手,看着她,“想不想知道是谁做的?”
宫萤直勾勾的看着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这王八蛋难道真是她的救星?
“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但可以查。”
卫怀栾不愿意帮自己查的事情,卫怀星愿意帮她,这时候卫怀星真真是她的救星,可宫萤还是犹豫了。
宫萤私以为,卫怀星虽然经常说话不着调,尤其是长了一副容易耍别人流氓,且容易被人耍流氓俊俏脸,更叫人不放心了。但实际上呢,他做事还是让人放心的,就比如这么多次悄悄潜入三王府,却能不被人发现。只是那个时候,宫萤只单纯地觉得卫怀星功夫了得,所以才不会被人发现,并未往别处想。
“那就拜托八王爷了,您若是查到了,务必告诉我,我一定亲手将此人,大卸八块。”
“好,走。”卫怀星抓着宫萤的手往外面走,宫萤愣了一下,立即止住脚步。
“干、干嘛!”
“你不是要将那人大卸八块?”卫怀星转身问她。
“那、你不是还没查到?”
“如果你是那个纵火的人,你会在纵火之后返回查看吗?”卫怀星眼神中似乎绽放着智慧的光芒。
宫萤想了想,摇摇头:“我肯定跑的远远地。”
卫怀星眉头一皱:“那这样,如果你想要烧毁一个东西,你会在烧毁之后查看它有没有烧干净吗?”
“当然不会了。”
卫怀星又是眉头一皱,他扶额摇头:“算了,我换一种问法,假设你闭着眼睛画一只桃子,你时候需要睁开眼看看桃子的怎么样吗?”
宫萤听完之后沉思片刻,大概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了,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去问卫怀星:“王爷,如果您在茅坑拉了屎,你需要在事后确认你有没有拉出来吗?”
卫怀星脸一黑:“……”
宫萤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是有一些不文明,但纵火毕竟不能和闭着眼睛画桃子相提并论,卫怀星反驳她:“这更不能和拉屎相提并论。”
说的也是。
“跟我走。”卫怀星不等宫萤反应过来,强行将他带出房间,宫萤小声的叫着:“停停停,会被发现的。”
卫怀星停下来,他认真的看着宫萤:“你相信我吗?”
宫萤的双手都被他握在手里,眼睛也只能看着他,这四目相视,倒叫宫萤有些不好意思:“信你……什么?”
“你若想看到纵火之人的样子,今日就是最好的时机,过了今夜,再无迹可寻。”
宫萤疑惑的看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跟我走,路上再跟你细说。”
宫萤本想着在卫怀栾解除她的禁足之前绝不踏出这里一步,可现在是晚上,而且还能看到真凶的样子,这样极大的诱惑力和极底的风险交织着,让宫萤心动不已。
“我可先说好,天亮之前,我必须得回来。”
卫怀星真就带着宫萤出了三王府,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得出了三王府,只是这个出逃路线有些奇怪,卫怀星并没有选择最近且巡逻卫兵最少的西墙面,而是选择了北墙面,那儿正好路过莺歌殿。
翻出去之后,宫萤第一时间就从地上抹了一把灰然后狠狠的涂在自己的脸上。
“你这是做什么?”卫怀星不解。
“当然是伪装了,我要伪装成深夜里的鹰,任谁的眼睛再尖锐也无法将我找到。”
宫萤摸的实在用心的很,卫怀星不忍打断她,只是用一种嫌弃的眼神很无奈的看着。
一路上,都是卫怀星拦着宫萤的腰一路轻功而至,远处就到了卫怀星停放马匹的地方,那里除了两匹马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其实树上还站着一个人,望风的世青,但宫萤并没有注意到他。
“我先选?”宫萤指着那两匹马。
“你会骑?”卫怀星发出了灵魂拷问。
问得好,实在是好,宫萤确实不会骑,而且这马一匹是卫怀星的,一匹是世青的,并不是提前预备给宫萤的。
上了马之后,宫萤很不自在的坐在前面,她的腰还被卫怀星揽住,说别扭的确是别扭,可他要是放开了,宫萤觉得这马匹行驶的速度足以让她即刻坠落。
路上,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