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那个书蕊吗?”
若初点头:“我记得,她长得还挺漂亮的。”
“我呢,从前我同她熟不熟?”
“当然不熟了,从前您不怎么和苏氏来往,现在算是比以前勤上数倍了。”若初边说着,边停住了,想起了个怪事。
“不过有一事,我倒是觉得奇怪,从前娘娘与苏淑媛并不怎么往来,可偏在娘娘临上吊前,她频繁来过几日。”
“可知道是什么事?”宫萤追问。
“那便不知了,那几日她每每过来,您都叫奴婢别处待着。”
若初说了这些,让宫萤不得不怀疑之前自己上吊到底是自己所为还是旁人所为了,一想到这里,宫萤全身汗毛竖立,若那日自己上吊并不是自己做的,而是被伪装成自杀,那这就太可怕了。
看到宫萤失神的样子,若初有些担心的上前扶住她:“娘娘您没事吧?”
“我,我从前过得是不是,不顺心?”
“若说这不顺心,倒也谈不上,虽然您每次做了什么决定都容易惹得王爷不悦,可是王爷还是由着您的性子去做了。”
若初说完这些,倒是让宫萤甚感欣慰,欣慰之余,她还是觉得此事可怕,通过若初描述的从前种种,宫萤该并不想死才对,这突然上吊,还留了遗言,极有可能是旁人所为,最后再将此伪装成自杀。
只是再多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行的,若想继续查下去,光凭她一个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回去的时候,宫萤在房间里瞧见了苏氏送来的那只风筝,风筝做的是那样灵巧生动,仿佛就要飞起来似的,看着看着,宫萤就忍不住伸手去拿。
“娘娘,后院大着呢,不如去那里放?”若初这个提议倒是有些打动宫萤,但她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吧,在院子里放风筝,想想都憋屈的很。”就像是在笼子里自由飞翔的鸟一样,再怎么飞也还是在笼子里,那真真是没意思了。
“不如,咱们翻墙出去?”若初竟然胆子大起来了。
“就你?”宫萤指着她笑起来,两个人正相互打趣呢,三王府竟来了客人。
还是一个宫萤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客人——八王妃。
起初宫萤还以为是她听错了,她反复问了通报的小丫鬟好几遍,确定不是八王爷?
那丫鬟不断地重复:“回娘娘的话,是八王妃。”
是八王妃?
她带着满腔疑问,直到见到八王妃本人才算是信了。
“我们王爷不在,您要不改日再来?”倒不是撵人走,宫萤是真的觉得这八王妃找的人不是自己。
八王妃今日穿着靓丽的红色,她抬起头来看着宫萤,脸上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这气质是宫萤百年学不来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虽然还是不信为多,但宫萤还是恭恭敬敬把她请到自己的房间。
“若初,上茶。”
八王妃竟也不拒绝,端端的坐着,等着茶来了低头微微抿上一口才开始说。
“我突然来访,想是惊着你了。”
宫萤有些局促不安,她惊倒是惊着了,但更多的是怕,带着八王妃来长白殿的路上她就盘算好了这将门出身的女子要真的跟她动起手来自己是打得过还是打不过。
“怎么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多走动走动,挺好的。”宫萤说着帮八王妃把喝完的茶杯斟满。
“这种下人干的活,三王妃也要亲力亲为吗?”
宫萤愣了一下,这种下不下人的,她倒是从不注意,也从来都把长白殿的丫鬟当自己的朋友。这话一说出口,若初立即走过去,却被八王妃制止了。
“算了吧,把你的下人屏退吧。”
宫萤使了个眼色,叫若初先出去了。
屋里静悄悄的,就剩下宫萤和关云安,关云安不说话,宫萤也不说话,关云安正要说,宫萤也正要说。
这实在是叫人感觉不好意思,宫萤嘿嘿一笑:“你先。”
“我既亲来三王府,自然是要与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必瞒我,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这儿说的话我不与别人讲,你呢,同谁讲便和我无关了。”
关云安做了这样的铺垫,叫宫萤觉得极为紧张,她点点头:“不该说的,我也不会说。”
话音一落,关云安的眼睛刷的看向宫萤:“他是不是常来找你。”
宫萤的心里咯噔一下,这话问的他是谁,她心里清楚,可此时偏不敢直接回答是与否,这话就像一个女子在询问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