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萤走的飞速,若初差点点没跟上,她踉跄着好容易追上去:“娘娘,跑的那么快当心摔着。”
刚说完宫萤就被脚底下的石头绊了一跤,气的她停下来狠狠的踢了一脚那石头,若初只听得“咚”的一声。
“娘娘,您不疼吗?”
宫萤一咬牙,回头看着若初,一边微微笑着一边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再来一块,我照样踢。”
若初点点头:“行,那……那您不疼就行。”
“我的脚,哪里有心疼,我就奇了怪了,既然这个那样难吃……难吃我都要吐出来了,你们为什么不说啊?”
若初慢慢低下头:“这、还不是怕您听了伤心难过。”
“这样欺瞒我,岂不是更让我伤心难过?”宫萤随即又摇摇头,“算了,我就不该这么自信,我还以为我会做的多么好吃。”
“娘娘,这凡事都有第一次,您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算很好了。”
“你是说,第一次把饼烤成黑炭,就算是不错了?”
“是。”若初笃定的点点头。
宫萤也冲她笑了笑,点点头:“那您怎么不都吃掉呢。”
说完她颇为失落的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卫怀栾竟然在屋里等着她了,还少见得笑着一张脸,宫萤低下头,走过他身边,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臂。
“走这么着急?”
“王爷,臣妾就是去,送个饼子。”宫萤叹了一口气,“是送个烧饼。”
“本王记得你从前最拿手桃花饼了,但凡事都有个失误,一次两次的,无伤大雅,何况你做的饼……”卫怀栾顿了顿,“也不是完全不能吃的,对不对?”
这对不对是冲着姜鹤说的,姜鹤硬着头皮说:“对,娘娘做的,好吃。”
“还骗人!”宫萤朝他砸了一只茶杯过去,险些扔到他的脑袋上。
“出去出去。”卫怀栾轰走了姜鹤。
屋里剩下宫萤和卫怀栾之后,卫怀栾笑的更温和了:“这个饼,我不吃,是有不吃的理由的。”
宫萤也温和的笑起来:“怕死?”
“说什么呢,你做的东西,你做的东西……吃不死人。”卫怀栾说话竟也结巴起来。
“王爷,这巧了,我房中还有一些剩的,不如……”
“慢着,本王饱了。”卫怀栾突然打断她。
宫萤哼了一声,直勾勾的盯着他:“王爷,您还是回屋歇息吧。”
“吃吃吃,你就算是喂给本王毒药,本王也照吃不误。”
宫萤才懒得和他再争执这个问题:“话说回来,王爷您此次去调查军需案,可有什么……牵扯到您的地方?”
“大概没有。”
“什么叫大概?”
“就是,有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此事牵扯到关家,关家和八王爷有所牵扯,八王爷作为本王的八弟,自然有兄弟之间的牵扯。”
宫萤听懂了,点点头:“那不就是没牵扯吗?”
“所以说是一点点。”
宫萤又点点头:“那……那八王爷会不会,有事情啊?”
卫怀栾的眼光一下子就变得犀利阴狠起来:“他有事没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宫萤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步伐在屋里踱着步子,“他算我半个弟弟,这不就是一点点的关系吗?”
“你就,这么忘不掉他?”
“不是不是不是!”宫萤着急解释,由原来站为上风现在败落下风,“我,王爷,您宽厚仁爱,而且还……还宽宏大度,别说不相干的人,都自家兄弟了,生死攸关的大事,您当然得………得多照顾一下不是?”
卫怀栾笑着点点头:“不是。”
一提到卫怀星这卫怀栾脾气就上来了,宫萤都不晓得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
找来若初一问,若初思索了半晌:“不会吧,从前的时候都是三王爷和四王爷不合,现在多半是因为您和八王爷走的近了,所以三王爷把对四王爷的针对转移到了八王爷身上。”
“这样的吗?”宫萤更加笃定这个三王爷是个王八蛋小气鬼了。
“算了,我才不和神经病一般见识呢。”
一想到卫怀栾是个神经病,那此人的行事作风就完全可以被人理解了。
可是八王爷到底会不会有事,这一点宫萤还是很在乎,她差了向登科去打听此事,向登科匆忙回来:“娘娘,喜讯。”
“何喜之有?”宫萤一听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