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吗？”卫怀栾倒是越来越兴奋，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晕，明明没有喝酒，就变成了这样，宫萤觉得自己的吻技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

“当然了，我一次都没赢呢。”宫萤满上酒，准备划拳。

但这一次，是卫怀栾叫停了游戏：“我再告诉你这一次我要出什么，让你赢我一次，怎么样？”

宫萤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谁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万一又偏了吻，还多喝了一杯烈酒怎么办？

看到宫萤不信任的眼神瞟向自己，卫怀栾低头一笑：“这次本王出剪刀。”

“万一你骗我！”宫萤一拍桌子。

“这次不会骗你，你若不信，我们签字画押为证。”

看卫怀栾这次是一脸诚意，宫萤就信了，不然等会输赢还没个准，若是他没骗自己，那接下来就赢定了。

“石头剪刀……”宫萤死死地盯着卫怀栾，“你可不准耍赖。”

卫怀栾点点头，两人同时下手：“布！”

这次真的是见到对拳头，宫萤举着拳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剪刀，然后站起来又蹦又跳笑的那样开心：“赢了赢了，总算是赢了！”

卫怀栾就那样看着她举着一只拳头跳来跳去，脸上不自觉的就浮起一丝笑意，随后又收敛起来，正经的看着她：“想问什么，问吧，本王会按照游戏规则，如实回答。”

既然是套话，就不能一下子把话说到底，得一点点，一步步慢慢来，虽然不知道下一次赢是何时了，但宫萤还是决定按部就班：“王爷……”宫萤想问，卫怀栾这一世，爱过几个女子。

但是话到嘴边，突然说不出口了，如果卫怀栾说就她一个，宫萤可定不相信，但如果卫怀栾说出了除宫萤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那宫萤铁定是要伤心的。

竟然会有这样纠结的心理，宫萤甚至罪恶，就连她自己这一辈子也不知是喜欢过一个人，为何要强求他人呢？

宫萤突然停止发问，卫怀栾也没有着急，只是原位静静地看着她出神，表情似乎有些伤感。

“王爷喜欢宫萤，胜过多少人？”宫萤抬起头，略到微笑的看着卫怀栾。

卫怀栾听到这个问题，有些出乎预料，他以为按照宫萤的思维会直接问是不是只喜欢她一个人，然后下一个问题就是要他保证以后只爱她一人。

然而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可以投机取巧，也可以一一类比，漫漫长夜，永远都回答不完。

“你着实难倒本王了。”卫怀栾托着腮，似乎在细想着什么，宫萤也托着腮，看他认真思考的样子，觉得好看极了。

“很难回答吗？”宫萤笑着问，这个问题比起他心里有过几个姑娘实在是太友善了，因为他回答喜欢自己胜过所有人不等同于只喜欢她一人。

卫怀栾缓缓点头：“确实很难，毕竟要说出那么多不认识的人的名字，一个一个的，那么多，太难了……”

宫萤的眼神有些暗淡，不管多难受，总要听这个回答，还要在这个回答的基础上表演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妻子的形象，也很难受。

“所以本王决定简单回答，没有人。”卫怀栾没给宫萤思考的机会，“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这个答案，宫萤说不上满意，说不上惊讶，也说不上内心平静，因为事实来看，她的内心其实是极不平静的。

“王爷，这个是真心话……大冒险……”

“你在质疑本王？”

“没有没有……”宫萤还没反过味来，卫怀栾就已经把酒满上了，他见宫萤还在沉思，于是拉过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本王不会骗你，但信不信，就是你自己了。”

宫萤点点头，心想还要继续这个游戏，不能被第一个答案扯住了脚。

接下来的几个回合，卫怀栾全都出于战败的状态，至于原因，是他故意出拳很慢，给了宫萤一个反悔的机会，故意输给宫萤，宫萤也看的出，但她依旧记得自己目的。

“王爷，您娶了苏氏，是爱她的，对不对？”

卫怀栾没有思考多少时间：“准确的说是喜欢过，爱的话算不上，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厌恶了吧。”

明明不是跟自己有关的答案，但宫萤听到这个答复还是很难受，这样冷漠的说法，苏氏如若知道了，该会多伤心呢？

“王爷，府里您屡屡带来生人，可不管是生人还是生事，您从不曾告诉我因为所以然，不管我问或者不问，您都避重就轻，到最后也直说是为我好。”

卫怀栾知道她在说卫怀星。

“可是王爷！”宫萤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