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若初兴奋地问道。
宫萤点点头,但是没再吃第二口了,她把剩下的青团放回到盘子里,看着池中的鱼儿游来游去:“你说,这些鱼,它们快乐吗?”
若初想了想,很郑重的说道:“我觉得是快乐的,你看它们游得多快啊,肯定是快乐的。”
“可是他们出不去这里,只能在池子里游。”宫萤觉得被禁锢是最痛苦的事情,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她甚至觉得有一天为了自由而死,那才是一种快乐。
“可是它们出了这里,不就活不了了吗?”若初蹙着眉,她说的没错,出了这里就是一个死。
有时候宫萤就会想,这些鱼是不是也很希望到陆地上来走一走,它们会不会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新奇?
想着想着,她就会把自己代入到里面,如果她是一只鱼,她会不会渴望池塘外面的世界。
这一次真心话之后,卫怀栾和宫萤待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变多了,而且每次来到长白殿也不再带着岭薏,若是问起岭薏去哪里了,卫怀栾只含糊道:“去办事情了。”
再问办什么,就没有后文了。
没有也罢,没有也好,她一定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查清楚什么的。
仔细想想,与岭薏有联系的人不就是苏氏了,那不如直接从苏氏查,查她的身世,总能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
在一天太阳大好的午后,卫怀栾说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宫萤瞧瞧的出了房门:“喂,你过来!”
听到有人在小声喊人,姜鹤抬起头朝宫萤看去,然后他指着自己:“我?”
宫萤点点头,姜鹤走过去,直接就被宫萤给勾肩搭背,他觉得这有失妇道,赶紧退开宫萤三米远:“这是安全距离。”
“你干嘛啊,我又不揍你!”宫萤觉得他矫情,搞什么安全距离啊。
姜鹤懒得和她解释,直接问:“娘娘直接说事情。”
“我这么诚意的把你叫到角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宫萤舔舔嘴唇,确认这周围没什么人之后,又靠近了姜鹤,“我问你,有关苏淑媛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姜鹤觉得两人靠这么近实在难受,男女有别,主仆有别,这样子若是叫有心之人看了去肯定要拿来做文章的,他极力制止宫萤的这种行为:“娘娘,您现在把属下拉到这里已经不合规了,靠的这么近,更不合规矩!”
宫萤突然叫道:“什么合不合规矩,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规矩是心里的防线,不是这上面的,我一不打你二不骂你三不和你干什么逾矩的事情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不规矩,婆婆妈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被宫萤这么一说,姜鹤顿时脸上挂不住,他眉头皱了皱,索性就让宫萤靠他这么近了:“娘娘请说。”
“就刚才问你的,苏氏,知道什么,全告诉我。”
姜鹤听到这里,又想讲一堆大道理:“娘娘,属下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与您在这里说淑媛的一切,属于妄议……”
“停!”宫萤一根手指头比划在姜鹤的唇间,姜鹤顿时停住了,宫萤太知道姜鹤要和她讲什么,又是那么陈规旧俗的,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她就这样堵住了姜鹤的嘴,然后慢慢笑起来,“我再告诉你一遍,现在是本王妃,再问你话,不是和你妄议任何人,你这属于诽谤,你懂吗?”
姜鹤的嘴唇依旧感受着宫萤指尖的温热,他定定的看着宫萤,不说是也不说否,只是这么看着宫萤。宫萤觉得他木,立即斥道:“晓得了说句话,不然就点点头。”
姜鹤晓得了,但他不敢说话,说话是有舔到手指头的危险存在的,所以他只点点头,点头的同时,他的双唇在宫萤的指尖上下摩擦,产生的热感瞬间导到二人身上,宫萤这才警觉地抽回手,两人同时感到气氛得怪异和尴尬。
这一幕,若是被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来,那就是一对恩爱的男女之间你侬我侬的样子,甚至有点挑逗的意味。
而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的人看来,这一幕,可就不简单了。
不巧的是,岭薏就把这一幕收入眼底。
她笑了笑,对着远处的两人努努嘴,小茶也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大吃一惊,随即捂住嘴:“那、那不是王妃吗!”
“你看的还有点晚,有些好戏错过了。”
小茶拉着岭薏就往那处跑:“走,我们去告诉王爷!”却发现拉不动岭薏,她回头一看,岭薏的眼中带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不走了,再不过去那两人就要分开了。”
“你现在过去,照样是打草惊蛇,即便是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