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卫怀星想点头，又不能点头，他和关云安之间是怎么变成如今的剑拔弩张，他自己都没搞清楚。

可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她逼着自己的娶她的时候……不对，卫怀星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他不反感当年那个小丫头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一直要嫁给自己。

也可能是当年她赶走了柳双双，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送去了青楼……也不对，他生气归生气，但不会因为这件事一直生气，可事实就是她们的关系越来越僵硬，不再一起说笑，不再一起打闹，不再一起偷着去山上采野果，不再一起爬到树上去掏鸟窝。

他看着关云安，眼前却突然看到了她小时的模样，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喊他怀星哥，古灵精怪，正气凛然，小小的年纪就喜欢去街上给别人打抱不平，却每次都要卫怀星出面替她摆平。

可现在……关云安顶着一脸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的穿着，是他的王妃，再也没有人叫他怀星哥了。

“休息吧。”卫怀星走了出去，地上一堆东西里可能就有他想要的百色花，可他突然木讷了，他让阿来留下来帮忙收拾东西，然后一个人走去了远处。

他走在路上，一边想着儿时，一边思考自己和关云安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