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办法回答。”

宫萤心里一阵冷颤，为什么没法回答，难道她真的是个差劲到不行的人？

“我不会是在府里欺负下人，破坏花草树木，还很无理取闹，甚至……闹出过人命？”

对于这些事情，卫怀栾叮嘱过他不能说，不管有没有发生过，这样不好的事情如果先入为主，结果只会变得更糟糕。

所以姜鹤只能摇头：“王妃想多了，这些事情的真伪，还需要您自己去判断，我不想这时候因为我的任何回答而左右了您的想法。”

“那你只告诉我，我不是一个好人对吗？”

“到了。”姜鹤避而不答，他把马停下，“娘娘请下来吧。”

宫萤跳下来，她还是很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追着姜鹤问：“你总得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好人，如果我连一个好人都不算是的话。”

“娘娘，其实很多时候，答案并不重要，您是不是好人取决于您做了什么事情，而不由我来说。”

“可是……”宫萤捏着手，“算了，我走了。”

宫萤已经迈出步子走了许久，姜鹤突然在后面叫了她一声：“娘娘！”

“喂，你声音有点大啊！”宫萤怕这附近有什么人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娘娘，从我真正认识你的时候，您是个很好的人。”

宫萤舔了舔嘴唇：“好了，我知道了，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