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怎么可能跑的比王妃还要快。

“这不是重点。”宫萤敲桌子，“王爷说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我代你转达。”

“娘娘还帮我讨了个赏赐来！”

“是了，所以想要什么可得想清楚了。”

若初几乎想都不想就说道：“娘娘，向登科他一直想去考功名。”

“嗯，我记得这个。”

“我想求王爷，能许了他。”

这个好办啊，都不需要卫怀栾同意，宫萤就可以代办了。

若初摇摇头，说出了其中的为难之处：“娘娘，向登科与王府签订的卖身契是死契，这些事情，只有王爷才做的了主。”

原来是这样，宫萤点头：“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王爷答应你了肯定也不会食言，只是，你不替自己求点什么吗？”

若初柔柔的笑起来：“我在这府里吃穿都好，还有娘娘这么好的主子，别无所求。”

宫萤把若初的请求如实带到卫怀栾那儿，卫怀栾听了很是不解。

“她这算是立下了大功，就算是让本王给她在别处封个宅子，还她个自由之身也是容易事，怎么求的确是旁人的好处？”

宫萤一手撑着下巴，她想了许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不计较回报，只求对方一生的欢愉。

“总之王爷允了吗？”

卫怀栾点头：“区区一张卖身契，你把本王想成什么了。”

宫萤笑了笑，转过身子的时候看到卫怀栾身后摆着一面铜镜，那镜子里能隐约看到自己脸颊上丑陋的伤疤。

那一瞬间宫萤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很多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张漂亮的脸蛋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失去它意味着什么，重新获得它又意味着什么。

她还有机会吗？

卫怀栾发觉她这半天没什么动静，片头一看，就看到她正呆呆的看着那面镜子。

卫怀栾绕道镜子前把它放倒，然后拉着宫萤去看她写的字。

“如何？”

宫萤看到纸上写了“静心”二字，她觉得这是卫怀栾对她的提点。

“我不懂字。”

看来宫萤是没什么兴趣捧他的场了，卫怀栾倒也不在意，他抹抹宫萤的脑袋：“你上次说不想用那种残忍的方式把自己的脸治好，本王已经把她们打发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宫萤也不知该喜该忧，忧虑也只是忧虑她自己的脸蛋可能好不起来了，喜便是少了三个受苦的女人。

“不只是我觉得那法子残忍，难道王爷不觉得吗？”宫萤深知毁容的痛苦，那些女子个个长相出众，若因为救她一人毁了三人，宫萤宁可不干。

“这是交易，交易不存在残忍与否，只是她们是否愿意做此事。换皮的代价本王和她们交代的很清楚，是她们愿意了，本王才带她们三个来了这里。”

宫萤一歪头：“交易？”

“她们三个，家里多多少少都出了问题，有的是一个，有的是一堆，且都不是小问题，有的得罪了官场上的人，家里人落了个死罪，她们愿意用一块皮来换一条命，这交易是实打实的划算。”

“这……”宫萤低下头，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好是坏了。

“那……她们的家人就会死是吗？”

“交易就是如此，她们没有给我我想要的，我自然也不会让她们拿到她们心里想要的。”卫怀栾看着宫萤的表情从惊讶转为平淡，最后又露出一些些的伤感，心里突然不忍。

“若你要替她们求情……”

“可以吗？”宫萤突然打断到，她现在还记得那三张面孔，那么美丽的女子，本应该像很多人家的女儿一样生活在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她希望卫怀栾可以发发慈悲。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能救别人。”

宫萤点头，她当然知道，她很多时候连自己都救不了，何况是别人呢。

“我明白。”

“罢了，就当是庆贺你能说话了，本王便允了。”

宫萤又一次一把扑到卫怀栾的怀里：“我就知道你好。”

那些日子宫萤每天都和卫怀栾讲很多很多的话，她想把往日不能话痨的瞬间一次性补清，而卫怀栾也耐着性子，每天听她说很多很多遍：我今天又看到天上的太阳了，它真的很大很圆，而且一日比一日晒。

宫萤没有把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这件事情告诉卫怀栾，她想把这个秘密暂藏住，只有这样才可以降低岭薏的戒备心，她才可以从岭薏那里套的更多的有用信息。

而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