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到自己。
喝完之后她看着向登科:“还有吗?”
“有,但我得去现打。”
若初推了他一把:“快去快回。”
“去哪回哪?”身后忽的响起一阵冰冷的女声。
若初和向登科惊恐地转过头,岭薏带着四个掌着灯的丫鬟站在她们身后,正像审视犯人一样看着她们。
“啊……”向登科匆忙收起水壶,“这……这夜黑风高,也没个灯照路,我走错了地方,多亏了你们啊,你们一来我就看清楚了,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向登科站起来就要跑,岭薏一只手就讲他的胳膊扭到身后,痛的他哇哇大叫一声,只听岭薏质问道:“你身后藏的是什么?”
“哎哎哎痛,是、是水壶,水壶!我拿出来打水喝的!”向登科痛的把身子向后转,水壶一下子被岭薏夺走了。
岭薏一挑眉:“你应该知道私通重犯的罪过吧?”
“我没有私通!”
“还敢狡辩!”岭薏一把摔下那水壶,“我远远的就看到你偷摸着来了这里,盯着你瞧了半天,竟然是来送水的。”
原来她早就看到了,向登科突然哑巴了一样,若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这样,你就一起罚跪在此好了。”
向登科忽然大叫起来:“喂,凭什么!”
“凭什么?”岭薏冷哼一声,“王爷明令禁止的事情你都敢做,你说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