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过的事情,她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可是今天说废就废,若不是突然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她现在还在浣衣坊搓衣服呢。
“那之前的那些,算什么?”
卫怀栾刚要说话,就感觉怀里的人身子渐渐地开始颤抖,紧接着就传出阵阵细微的抽泣声,她不停地念着:“算什么,大骗子,神经病……”
“我是,我是神经病,但不是大骗子。”卫怀栾害怕宫萤哭,他甚至希望宫萤一直笑着骂他,也不想听到她哭的这么难过。
“我没有骗你,这几日,是我过分了,不过是想吓吓你,让你长点记性,的的确确没有别的意思,还有新来的淳良人,是前几日本王着急进宫探望父皇身体状况时父皇硬塞过来的。”卫怀栾着急忙慌的解释,一边说一边给宫萤抹眼泪,“你别哭,你听我说完,我说的都是真的。父皇一直以为苏氏怀了本王的孩子,而她又死的惨,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里面的事,父皇以为我伤心,想补贴一个新人过来,不止如此,更是关心国家社稷,其中利害,我不能与你细说。”
卫怀栾说好了好多,可是宫萤哭的止不住,她大概是受尽了委屈,从最开始的抽噎变成了放声大哭,泪水汩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