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仔细回忆了一番:“奴婢那日刚好去厨房数编框,回来的时候在外面多逗留了一会,的确是看到那个丫鬟提着食盒去了浣衣坊的方向,没想到食盒里的东西就是给娘娘的。”
小桃不禁奇怪:“可是,翎羽殿的人是怎么知道叶久这个名字的?”
“我看八成是和岭薏有关吧。”若初无意间冒出这一句,“我先前看到绿芝也是在后院做事的,应该和岭薏有所往来。”
“那我们接下来呢,娘娘?”
所有人看着宫萤,等她定夺此事。
宫萤抬头道:“把向登科找来。”
不提他还好,一提他若初就生气,她道:“死了!”
“死了?”所有人齐呼。
“一天了还没见人,不是死了是什么!”
宫萤大概知道了,这是去找了许先生不知道回来了,也罢也罢,也不是没了向登科事情就不能继续了。
“小桃,你找个靠谱的人去翎羽殿盯着他们那里的动向,欢儿跟着我,若初你就留在长白殿,王爷若是来了,就说厨房没有我可口的饭菜,我一品楼了。”
所有人分配到任务就开始行动了,宫萤带着欢儿去了一品楼,那里是许先生与向登科约好见面的地方,宫萤现在非常迫切的见到许先生。
到了莲花阁,两个人果真在里面,侃侃而谈,交谈甚欢,看到宫萤来了,向登科大吃一惊,才发觉原来已经过了午夜,而许先生则是不可思议的盯着宫萤的脸,好奇她的脸怎么一子好起来了。
宫萤也不客气的过去坐下:“你们两个人,看来是聊得来。”
许先生啧啧赞叹:“此人若不入朝为官,实在是浪费!”
向登科估计不是第一次听这句话了,他抿着嘴在旁边傻笑。
“既然许先生都发这样的话了,看来向登科你的福气快来了。”宫萤给了欢儿一个眼神,她就自动走上来把向登科支出去了。
“许先生,贸然来访。”宫萤拿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张面具,“先生记得这个吗?”
许先生看了半天,他摇摇头:“这是?”
“看来先生真的没有注意到,上次你来府里的时候,有位女子就是戴的这个面具,先生全程都在与三王爷交谈,对周围的环境有所疏漏也是正常。”
许先生似乎想起来了,那日的确有个带着面具的女子,但那女子似乎不多,他又不喜观察他人相貌,所以给他留下的印象不是很深。
“先生既然都没有注意到她,那一定也不觉得她是否像一位故人了。”
宫萤说完,又拿出另一张纸,上面是岭薏的字。
可许先生第一句话就是苏蕊。
“这是苏蕊的字!”许先生绝不会认错。
宫萤没有否认他的说法,但又补充道:“这是岭薏的字。”
“岭薏?”许先生摇头,“谁是岭薏?”
“那日你见得戴面具的女子,她就叫做岭薏。”
“不可能,这是苏蕊的字,我绝不会认错,可是苏蕊已经……”
宫萤看他的面色突然消沉,但表情上又是不可思议,便摇晃他:“许先生,若是能让你亲眼看到岭薏没有戴面具的样子,你可能确定,她是不是苏蕊?”
许先生抬起头,道:“上次我的确没有注意,若是能再见,莫要说摘下面具了,只让我听她说一句话,我便能确定。”
“据我所知,她的声音与相貌皆有所改变,先生等明日来府里一趟吧,我需要先生帮我确定,她到底是谁。”
许先生应下了,宫萤走前,看着他的突然笑,又突然哭的表情,有些担心,于是让向登科留在这里,等明日时候一到,带着许先生回三王府。
宫萤走前提了一只烧鸡,她一边走一边和欢儿分烧鸡吃,欢儿起初不好意思,后来看宫萤吃的那么香,那么豪放,自己也忍不住撕了一块。
“娘娘,以前听说您暴虐,现在跟了您,才知道都是假的。”
宫萤笑起来,听说的事情,哪能当真,只是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事情也未必是真的。
其实宫萤的心里一直在打鼓,虽然许先生还没有来确定这个苏蕊到底和岭薏是不是一个人,她的心里已经给出答案了,但这个答案,她希望是百分百确定的。一旦确定,纵火杀死沈先生的凶手也会随之浮出水面,所有的人一切都会连成一条线。
晚上回到长白殿,宫萤看到卫怀栾在那里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桌子。她踮起脚尖悄悄地绕到他后面,一把捂住他的眼。
卫怀栾皱眉:“那么大一个人,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