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没变。

“啊——”

谢初梨一声长音挣扎着抬起头，从盘子里扯了只鸡腿叼在嘴里又开始摸酒壶，迷迷糊糊的念叨，“再来！满上！”

“别来了阿梨。”

李照摁住她手里的酒壶想要夺走，“你醉了，回房去睡觉。”

“我没醉！”

谢初梨咬着鸡腿一脸的要哭，“我没醉！”

“我没醉...”

“我没醉嘛...”

“你把酒壶还给我...”

“...”

用晚饭的时辰，醉仙楼座无虚席。李照自是不能放任她吵闹，掂了掂酒壶，空了，也好，往里头兑了点清茶，还给她，又安抚道，“这是最后两杯，一会我送你回房睡觉。”

“睡觉啊...”

谢初梨抱着酒壶迷迷瞪瞪，“一起睡啊...”

“不、不了吧...”

李照勉强清醒，“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

谢初梨老半天没说话，一抬头应了一声“噢”，又趴在桌上安静了。

邻桌过来两个客人，高声谈论。

“你听说了嘛护城河有个姑娘闹着要自尽！”

“我也是刚进门前听王寡妇说的，你猜那人是谁——”

“是谁？”

“是寻芳踪前两日失踪的花魁兰芷姑娘！”

“啊，原来是她啊，哎哟哟，可真想不开！”

兰芷姑娘要自尽？！李照猛然惊醒过来，谢初梨睡的正香，手上还捏着油腻腻的鸡腿，“阿梨！兰芷姑娘要自尽！”

“哎呀你别吵...”

谢初梨摇头晃脑不想搭理，闭着眼睛不想搭理，“我知道啦，兰芷姑娘要自尽...”

“哎呀要自尽...”

“等等——”

谢初梨眼睛睁开一条缝，“谁要自尽？”

“兰芷？”

“对！”

李照难得的着急了，“你快清醒一点，我们必须过去看看！”

“兰芷要自尽...”

“我的天！”

谢初梨猛然清醒过来，鸡腿一扔，摇摇晃晃的从窗台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