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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梨被他连珠炮似得喷傻了,无辜道,“我不是谁手下的...”
白衣人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打哪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噢我知道了!你是偷跑进来的是吧!你想干什么!我得赶紧告诉温慧丫头去!”
“好了白鹤。”
方离星拉住他,还是气定神闲,“你吵的我头都痛了。”
“什么?!你又头痛了?”
白鹤白神医不能冷静,慌忙来搀着他也没忘记抱怨,“我叫你好好喝药你也不喝,我的嘱咐你也不听,一点也不把我这个朋友放在心上...”
“自然是有放在心上的。”
方离星一声轻咳,解释道,“我就是过来这里透口气,正好偶遇了谢姑娘就闲聊了几句,你别误会。”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白鹤扶着他给他拢了拢外袍,语气又柔和了下来,颇有些好言相劝的意味,“现在我先陪你回去喝药,再把把脉,就你这身子骨再被吹出毛病来就麻烦了...”
“我真的知道了...”
方离星一边应和他,一边又回过身来对谢初梨道,“姑娘,实在抱歉,方某失陪了。”
谢初梨忙道,“先生哪里话,保重身体要紧,快回去休息吧。”
方离星略一点头,任由白鹤搀扶着,往山上去了。
谢初梨还能听见他俩说话。
“方离星!你怎么把我送给你的药包送给小姑娘了?!”
“...”
“算了算了,我再给你配一个便是。”
“好...”
“...”
她从怀里取出李照留给她的墨色玉玦,她每天都贴身带着,冰凉的玉都被衣料和体温捂暖了。
她把玉玦攥在手心里,晃晃荡荡的往另一条路去。
哎。
有个人陪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