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可有你?!”
席容沉默片刻,道,“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
阿翡忽又大笑起来,笑的眼角全是眼泪,她像是气狠了发起狂来,“闹了半天你和我是一样的?!怎么样,求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吧?!”
席容凝视着她,忽然轻轻一笑,道,“不,我们不一样。”
他轻而易举的挣开缚在胸前的双手,他微垂下眼,眼底似有不可说的柔情辛秘,淡淡道,“既知求不得,就该放得下。”
“放得下?如何放下!辗转难眠之时如何才能不想起!想起之时如何才能不心痛!”
她近乎痴狂的大笑起来,没笑三声,又脱了力向地一倒昏了过去。
侯在外头的婢女听到动静,忙把她扶到轮椅上,解释道,“阿翡姑娘自病后便易情绪激动,近来安神的汤药也少了。还请两位莫要见怪。”
李照问道,“可要紧。”
婢女摇头道,“不要紧的。休息片刻便好。”
李照叹息道,“或许她说的对,我们的确是惺惺作态。这一趟,不该来的。”
席容沉声道,“是我的错。”
“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李照眉头一抬,又问道,“你有心悦之人?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没有。”
席容扭开脸,“一时情急随口胡诌诓她的。”
李照半信半疑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珠清湛的似能洞察人心,“这句话是不是诓我的?”
“当然不是!”
席容忙道,“我们走吧,收拾东西,尽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