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做非分之想。”
“我...”
席容少见的局促。
“好了。”
李照淡淡道,“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出去吧。”
“是。”
席容头也没有抬,低垂着,大步退了出去。
一直到合上房门,他才抬起头。
月华皎洁,明朗的夜。
他回头,凝视着房里灯火。
凝视,也只是凝视。
阴雨之日。自后半夜开始便下起了雨,雨打院里草植,声响淅淅沥沥。
谢初梨醒在第二天晌午。
她睁开眼,眼皮干涩发白,缓了好一会神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给她诊治的白须老头把她扎针扎睡着了,现在应当还在振威侯府里,她滴溜溜挪着脑袋转了一圈,没有看到李照,也没有看到任何人,门外更没有一丁点人声,到处都是孤零零的。
她动了动四肢手脚,能动,随之而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看看阿照,不知道阿照回来了没有,阿照回来了怎么会不回来看她呢?
她挣扎着起身,整片肚子如同填了千斤石头一般,稍一动弹就是沉沉的疼。她慢吞吞的把双腿放下床,双臂撑着腰,平日里动如脱兔,此时却连起个床下个地都显得尤为艰难。
她也没敢俯身穿鞋,只好赤着脚,捂着肚子慢腾腾站起来。
突然脚下就着床帐一绊,使不出半点功夫,毫无办法的朝着地上摔去。
脸着地...
肚子撕裂一般的疼。
她当即很没骨气的哭出声来,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