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杨芙珍，听到这声音，眼睛瞪得更大了，只差一点就要爆出来了。

人群中，有一人缓缓走过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到了他的身上。

复羽寒俊美的脸仿佛被打了聚光灯，更加耀眼，更加夺人心魄。

他深邃的眸子含着笑，薄唇轻轻扬起，像踏着星光一样走到了王真真面前。

“是复羽寒！”人群中有人惊呼，讶然之态压不住。

“他怎么会来？”

“慕容家怎么会邀请他来？”

“对啊，要知道慕容家现在成这样都是复家在搞鬼啊。”

……

有一些不明情况的人私语出声。

复羽寒像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样，看着王真真，说出责怪的话，但话里的宠溺压不住，“你瞧你，我刚才让你待在原地不要动，谁让你到处乱跑的？现在被人欺负了，知道厉害了吧？”

王真真撇嘴，“我还以为上流人士至少有点素质，没想到她们比下流人士还不要脸，比脸我比不过他们，只能被欺负啰。”

“可别这么说，你这么说要得罪不少人。”复羽寒故意提醒着。

王真真眨着眼，没有出声。

复羽寒眯眼，看向杨芙珍，“杨小姐，你刚才说我女朋友是什么？靠睡人家翻身的贱女人？”

“我……”杨芙珍是真没想到王真真会和复羽寒一块来，面对复羽寒，她一点底气都没有，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想承认还是默认？”他冷冷问。

杨芙珍眸光闪了闪，知道就算她不想接茬他也不会就此罢休，便抿了唇，冲复羽寒道，“我以为复先生的女朋友是王真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换了个女朋友，怎么？你不要那个女人了？”

复羽寒意味深长的看了王真真一眼，淡漠出声，“我换不换女朋友似乎跟杨小姐你没有关系，你顾左右而言他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将刚才的事忘掉么？”

“你想怎样？”说话的是慕容言，他不知何时走到杨芙珍旁边，冰冷的眼神看着复羽寒。

睨了他一眼，复羽寒浅笑，“我想要你的女朋友跟我的女朋友道歉，然后自打三耳光。”

杨芙珍愤怒看着他，“你休想！”

复羽寒瞥着慕容言，“怎么？慕容先生，不想要道歉么？要是这样的话，我只能……”

“道歉的事先不谈，复先生，我就想知道，我们慕容家今天的宴会没有请你来，你怎么会来？还带着自己的女朋友？”

“我当然不会不请自来了。”复羽寒勾唇，“我是被正大光明的请来的，只不过不是被慕容家直接邀请来，而是被你的客人邀请来的。”

慕容言眸光闪了闪，一副虚假的模样开口，“原来是这样，这位客人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们没有提前做准备迎接复先生你。”

复羽寒挑眉，“迎不迎接我都来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慕容先生打算怎么解决这事？”

慕容言睨向杨芙珍，“这事是你不对，人家来参加我们的宴会，我们没有好生招待，你还这么说人家的女朋友，该罚，你就如复先生所说的这样，道歉，然后自抽耳光吧。”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杨芙珍哀怨的语气开口。

慕容言冷冷看着她，“顾全大局。”

淡淡的四个字，像千金重的铁一样压在杨芙珍心上，她知道，如果她不顾全大局，她和慕容言就完了，她不想这么低声下气，不想要自抽耳光，可是她爱慕容言，她不能放弃他。

心绪落下，杨芙珍深吸了口气，看向王真真，小声的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的，我跟你道歉。”

“你说什么？”王真真眨了眨眼，一副没听到的模样。

杨芙珍拿眼瞪她。

王真真一脸无辜的表情，“我真的没的听到，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她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后，加大了些声音，“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的，我道歉。”

王真真扯了下唇，没再为难她。

“还有呢？”

杨芙珍咬唇，伸手朝自己连打了三耳光，当然，都不重，只能听到微弱的响声。

王真真看她打得这么敷衍，冲她道，“杨小姐，自己打自己跟抚摸似的，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

“你到底想怎样？我欠也道了，打也打了，还不够么？”杨芙珍怒了，叫嚷出声。

“你打得不诚心，道得不诚心，当然不够！你刚才侮辱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够了？刚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