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不然怎么额能成为大气。
见墨一不悦,广深能够体谅,毕竟他们是四爷的心腹,能够如此苛刻的这样训斥他们,也证明他们是四爷的心腹才是。
“四爷,这个顾涂覆是什么人物,看样子,四爷很在意的样子?”广深疑惑这么名为顾涂覆的人,姓顾,想来应该与云芷脱不了干系才是。
而他也深知,烈焰会被四爷禁足,与云芷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很多事情都与云芷右者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广深无奈之极。
广深的疑惑,自己确实应该让他知道,墨一思虑片刻说道“顾涂覆就是顾嘉勉的儿子,他简直就是个畜生不如的家伙,令人发指。”
当然,顾涂覆糟蹋墨兰的事情,墨一不想说出,只是心中对此人确实记恨,恨不能将他置于死地。
见墨一似乎有所顾忌,广深是明白人,所以点头,不再多问。
“放肆,真是放肆,紫韵惊,紫韵惊真是坏了朕的大事,去,把他带来见朕。”皇上气恼,对于紫韵惊突然出现,帮云芷开罪,感到莫名的不爽。
见皇上发威,曹公公惶恐,连连嘱咐皇上的命令,传令下去,将关押在牢狱之中的紫韵惊带到皇上面前。
“八王爷,不是杂家说你,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这个云芷可非等闲之辈,她还是墨一岁喜欢的人,你这样帮她,不等于是与皇上作对嘛?”
曹公公深知紫韵惊一心为了皇上办事,这次的突如其来也是令其难以想象到的。
毕竟惹怒皇上,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此次提醒,也算是平日里的关系,只希望他能够好自为之,不要在惹怒皇上就是。
停稳曹公公的言语,紫韵惊无奈露出笑容,他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帮云芷开罪,皇上会很不爽快。
只是,忠义难两全,为了不让云芷受到伤害,自己只能选择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就算皇上在不悦,也不会上级身体。
而云芷就不同,她若被关进牢狱,里面的环境,一切一切,定会让她深受煎熬,难以承受才是。
再者,这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就算皇上怪罪,自己无话可说,只要云芷安然无恙,自己便已知足。
“多谢公公提醒,韵惊心中感激。”紫韵惊笑着答谢曹公公。
不过紫韵惊也不是没有准备的,他知道,燃放烟花是军中的禁品,不是军营之人,必定会被判下重罪。
但自己不同,自己有功绩在先,位份在后,倘若是军规,那自己就是军规,军规是死,可自己是活着的。
这也是他紫韵惊可以为了云芷慷慨的地方,也清楚,皇上那这件事情,难以定下自己的罪行才是。
“来,喝酒喝酒。”紫阮元与犹太师按照商量好的办法,将顾涂覆干最之后,便再次画符上身,让他去对付云芷。
就如他对付墨兰一样,对付云芷,这个办法,犹太师屡试不爽,相信自己的本事,不会被拆穿才是。
然而,他似乎低看了云芷的身份和能耐。
紫阮元多次敬酒,让顾涂覆很是惭愧,只见他举杯说道“王爷,我顾涂覆何德何能,让王爷这般器重,真是三生有幸。”
顾涂覆此刻还不明白,面前的两个人,完全是在利用他,却还在这里感激涕零,真是可笑的家伙。
见顾涂覆这般言语,紫阮元和犹太师还要好言相权,只有能掌控顾涂覆,那云芷的死期就不算远了。
只要云芷生不如死,那墨一也就会跟着神魂颠倒,到时候,自己就有机会,让狗皇上滚下龙椅。
天真,紫阮元虽然有大志,但他只是一介莽夫,不足为奇才是。
莫要说皇上昏庸,可与紫阮元相比起来,似乎还是有志有某的,而他紫阮元米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草包,难成大器。
当然,这是云芷对他的评价,因为云芷知道顾灵儿被休的事情,所以很多的不服气,与墨兰闲来无事唠叨着。
“小姐,你觉得皇上还算有志有某,那四爷呢?他算不算有志有某,能不能够当上皇上啊?”墨兰玩笑问道。
听闻墨兰的言语,云芷突然发出嘘的声音“嘘,小点声,被其他人听见了,四爷会有危险的。”
云芷深知,这皇家兄弟之间的斗争,无疑都是为了那张龙椅,但有些人是因为窥探龙椅,而有些人是心系百姓,性质不同。
当然,墨一可说是一个很好的王爷,云芷亲眼见过他为乞讨的百姓接水喝,为摔倒的儿童拍打身上的灰尘,这些看似小事,却能够彰显一个人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