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生的穷命,豪车坐不了,真晕哪,晕得天旋地转,别说覃俭说了什么,她连覃俭的脸都找不着。一个晚上就这样荒废了。
为了不耽误工作,曾希喝下晕车药、贴上防晕贴、手里举着风油精,就差武装到牙齿了,然而,沈源并未开车,只是陪她走了五分钟,来到离博物馆很近的一栋民国小洋楼前。
五年了,曾希每天都从这个厚重的铁门前走过,桃花、樱花、海棠、月季,还有满墙的藤萝,一年四季总有枝枝叶叶让她欣喜,可是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走进这里,而且,覃俭还坐在轮椅上笑吟吟地看着她。是不是做梦?又晕车了?强烈的不真实感让曾希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疼啊!原来是真的!
覃俭从容不迫地迎视着曾希怀疑的目光,笑着解释,“找一个朋友借的,这儿离你单位近,我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曾希大而化之,但她不是狗血小说里的傻白甜,此情此景,若说覃俭只是单纯地想找她代笔写个小说,打死她也不信。
曾希决定收起多日来伪装的知情达理,单刀直入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的才华!”覃俭一脸认真。
“弱智才会相信你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