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
天哪!所谓的新馆长居然是——覃俭。啊!房中一片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小姐姐们,冷静,冷静。我们先开个会谈谈工作,好吗?”覃俭在一片欢呼声中拨高了嗓门,“我对博物馆一窍不通,所以以后馆里的工作你们全权负责,我不干涉,你们所有的设想只要是合理的预算,我全部批准。”
“好,请新馆长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几个人说到最后竟都有点眼含热泪了。
“今天,你们和原来的馆长交接一下工作,明天就是新的开始了。才女们,加油吧!我还有个会,先走了!”覃俭起身要走。
“点点,还不快去送送。”索妮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覃俭倒不避讳,顺坡下驴道:“对,点点,我正好有事找你。”
曾希将覃俭送到门外,悄悄问:“有钱真能这么任性?这么花钱不会影响你公司业务吧?”
“你这是担心我?”覃俭奸笑着问。
曾希推开那张凑过来的俊脸,笑道:“我是怕你后悔,好不好。”
“后悔倒是不可能,但你得帮我一个忙。”覃俭色眯眯地说。
“什么?”曾希警惕地问。
覃俭拿出两张票子、垮着脸说道:“晚上你得陪我去听昆曲。”
“你又不爱听,何苦浪费时间找罪受。”曾希白了他一眼挖苦道。
覃俭摆弄着手中的戏票,哀怨地说:“我也不想去,可兄弟有难,不能见死不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