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沈源一脸敬佩地用东北腔对曾希说:“姐,你老霸道了,我以后跟你混了!”
曾希笑道:“园区那这么忙,你怎么来了?”
“覃俭走不开,让我来接你。快,快,再晚点他估计该上吊了!”沈源边说边把曾希拉上车飞驰而去。
典礼现场,满堂贵宾,各路记者也蜂拥而至,财经版、文化版、娱乐版的一个不落,长枪短炮对着覃俭和施雪钧一顿“扫射”,镜头里施雪钧笑面如花,覃俭风流潇洒,镜头外大家纷纷猜测所谓“香闺密会”,不过是用绯闻为覃氏集团拉关注而已。
曾希非常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实在捱不过覃俭“以命相搏,以死相逼”,只得勉为其难。她找了个最角落的角落,看着红男绿女,觥筹交错。
“这是谁躲在这儿呀,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见不得光,哼哼!”一袭名贵晚礼服的黄妮娜端着一只高脚杯走上前来挑衅。
曾希实在不想多费口舌,侧身要走,谁料冤家路窄,洪馆又挡在她的去路上。
“你真是阴魂不散呀,追到这里来!”被逼从博物馆辞职的洪馆长怒气冲冲地质问。
黄妮娜娇媚地笑道:“洪老师,您还真误会了。人家现在攀上高枝儿了,她是冲着覃俭覃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