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随意。”覃俭大方地邀请。
“这才有点领导的样子,哪像原来那谁,比严贡生还财迷。”曾希笑着第一个钻进覃俭的车。
一提起原来的洪馆长,三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即便时过境迁,说起他来依旧眼得牙根痒痒。
“你还记得那年春节他说聚餐吗?”柳靖问。
“天哪,我估计我自己姓什么能忘,那件事我也忘不了。”索妮翻着夸张的白眼吼道。
覃俭边开车边好奇地打听。
曾希抢着讲了起来:“那年春节聚餐后他让索妮去结账,我们都以为索妮用的是公款,因为毕竟是集体活动吗?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他名义上说是给索妮发年终奖,到头来,逼着索妮用自己的钱请客,还做出他很大方的样子!你想想,他张罗春节聚餐却让员工自掏腰包,你说是不是百年不遇的奇葩!”柳靖情绪激动地接着讲完了后半段故事。
“后来我们总结出,他和孙二娘是一挂的,但比孙二娘黑暗多了,他是开了黑店让你进来,先买他二两人肉包子,再把你杀了做成包子卖给别人,总而言之,一点都别糟贱,便宜全都得归他。”曾希补充着。
覃俭看着三个人义愤填膺地大骂,不禁笑道:“他究竟给你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