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负说出府中有一秘密丹房,林语山和季旻相视一下,同时说道:“好。”
“我和季昱带平阳、如兰上街采办嫁妆,那个女人就交与二少爷和仙师了。”林语山爽快地说着。
季旻一愣,支吾着说道:“这……”
“如果二少爷觉得人手不够,我将五哥留下,如果二少爷是怕担什么干系,那我就无能无力了。”林语山用玩笑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季旻窘得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不是,不是,我是……我是怕只有我们几个人办得不周全。”
“二少爷素来稳重,哪会办得不周全,只是若从李凤美身上问出金山银海,不要忘了分我一杯羹。”林语山笑着离开了。
季旻稳了稳心神对许负说道:“那丹房之中不会有什么秘密能被凤五查知吧?”
“不会,我早就整理好了。”许负很有把握地回答。
“一定要速战速决,那个女人很危险。”季旻郑重地对许负交待着。
许负专注地看着季旻的眼睛,半晌才苦笑着说道:“我看这个女人更危险。”
“嗯?何意?”季旻奇怪地问。
“比起那个所谓的李凤美,林语山的洞察力和智计才是致命的危险吧。”许负只选了他想说的理由解释着。
季旻喟叹:“但愿不要这么快为敌,否则真的会很伤脑筋。”
许负心中苦涩,他知季旻对林语山的感情已起了变化,只不过他自己身在其中,还不明就里而已。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何况这位神女不仅无情,还已经对襄王恨之入骨,时时算计要将襄王除之而后快。
季旻见许负呆呆出神,忙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在想一会儿要给那个女人用点什么药。”许负遮掩着不肯正面回答。
“二公子,凤五可以进来吗?”凤五在门口告进。
季旻连忙整理脸上的表情,连声调也换成温文而雅的回答:“凤五爷快请进。”
“二公子,人已在门外,还请许先生带路吧。”凤五恭敬地说道。
许负和季旻交换了下眼色,回答道:“有劳五爷了,请随我来。”
许负头前带路,凤五带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紧随其后,季旻走在最后,一行四人沿着花径直奔后花园而去。
“丹房入口就在这里。”许负指着一丛不起眼的书带草说。
凤五点头赞道:“此处果然隐秘,若不是许先生带路,饶是精通阵法的人也难找到。”
“五爷谬赞了,快请。”许负应酬着。
四人自草丛而入,约摸走了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只见房内除了一张禅床外别无长物,显得很是清冷。
“条件简陋,两位只能坐在地上歇息一下了。”许负客气道。
凤五大手一摆,说道:“不必麻烦了,还是先为她解毒要紧。”
“请取下帷帽坐在禅床上。”许负隔着面纱对女子说着。
女人犹豫着未动,待凤五又说了一遍她才听话摘下帷帽,露出惨白的面容。
许负知女人不会听自己吩咐,索性直接对凤五说:“我想为她把脉。”
凤五将指令告诉女人后,女人果真乖乖伸出手。
“如何?解毒很难吗?”季旻问额头微微冒汗的许负。
许负并不回答,又斟酌了半天才长出一口气说道:“毒很诡异,应是五种奇毒混合而成,但具体是哪五种一时也判断不出。”
“既然不知何毒,是不是就无解法了?”凤五关切地问。
许负沉吟道:“家师曾得过一个解毒的仙方,虽不能彻底肃清余毒,但服用后至少可保她半年内性命无虞。”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我请这位仙人保你半年平安。”凤五对女人提出条件。
季旻很吃惊地看了一眼凤五,凤五笑道:“二少爷是觉得我的方法不合仁义之道吗?”
“我只是有些意外,我以为五爷不会……”季旻支吾着不肯说下去。
“有的时候趁人之危是最简便有效的方法。”凤五直言不讳。
季旻似有所悟,对那个女人说:“你若要少受痛苦就告诉我们你是谁,要干什么?”
女人看看许负手中的药丸,又看看凤五坚定的表情,知道坦白是惟一一条可以自救的道路,就咬咬牙说道:“我男人以前是李子雄的手下,他说有一次李子雄喝醉酒之后泄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凤五逼问。
女人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有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