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你们,不能好说话吗,非要这么夹枪带棒的,是不是文人都像你们这么矫情。”
“什么叫矫情,这叫真性情,《世说新语》听过没,都是这样说话的。”曾希不服气地说。
覃俭宠溺地说道:“行,行,你多厉害啊。真性情的老婆大人,喝点汤吧,补补身子。”
“人家现在都讲究暗戳戳的发狗粮,你们还这么明目张胆地秀恩爱,有意思吗?”索妮抗议。
“有意思啊!”曾希和覃俭发出了同一个声音,把大家逗得大笑起来。
结果声音太大把熟睡的宝宝吵醒,他用“哇”的一声大哭结束了一场讨论。
“坏了,坏了,犯错误了。”索妮和柳靖歉疚地说。
曾希忙说道:“他该醒了,他要吃东西了。”
“那我们就不在这儿搅和了,过两天再来看你。”索妮起身告辞。
曾希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关心地问:“馆里最近换的那个展览效果怎么样?绩效考核的材料整得差不多了吧?还缺什么赶快编!”
“你别操心这些了,快哺育下一代吧。”柳靖打趣着和索妮一起离开了。
覃俭笑着说:“普天之下像你们这么说话的同事估计也不多吧。”
“季旻刚来过。”曾希平静地说。
“哦。”覃俭欣赏着儿子随便应了一声,突然才反应过来惊问道:“谁,你说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