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霜病情加重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和敏霜见面?”沈季珩阴沉的质问,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简若。
她尝试着张嘴为自己解释,可沈季珩的态度压根就不是要她的解释,而是在责怪她。
简若忽然就笑了,她紧紧地握住手机,“所以你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是为了指责我吧。”
“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接你。”
简若心一紧,“接我去给陆敏霜输血吗?”
“是。”
简单的一个字让简若全身的血液倒流,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全身,她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眼前是她躺在冰冷的床上,冰冷的针刺过她的身体,将她体内的血液慢慢地往外抽离。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掉着泪,压抑着啜泣声,“你不是说上次是最后一次吗?”
“如果敏霜的情况没有加重,那的确是最后一次!”沈季珩冷鸷地开口,“如果敏霜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简若无力争辩,她深吸口气,一字一顿地说,“不用你来接我,我会自己到医院。”
简若打车到医院,人还没下车就看见站在医院大门口的沈季珩。
他神色严峻,周身泛着寒意,站在他旁边的林述也一脸严肃,她从车上下来,直径朝着他走过去,每往前走一步,都象征着她离沈季珩更远一步,明明是在靠近,却像是隔了一个银河。
再也无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