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但我不知道在她的心中竟然这么讨厌我，我现在很担心，全部人都知道你和简若的关系，那我呢？你是不是不会和我结婚了？”

“我会和你结婚。”

“你要是会和我结婚，为什么不在大家面前解释你和简若的关系呢？是不是……是不是你对简若……”陆敏霜哭的难过，眼泪跟珍珠似的大颗大颗地掉。

沈季珩以前哄陆敏霜很有耐心的，从来都不会因为陆敏霜的眼泪而感到烦躁，如今，他满脸都是不耐烦，甚至想挂断电话。

“我知道我是你的累赘，我也知道沈奶奶不喜欢我，可是我想着只要我们相爱，只要我们坚持，沈奶奶迟早会接受我，我们也会真的结婚，可是现在我不敢确定了。”

“你想多了，我既然答应过你，那肯定不会食言。”

“那你说和简若离婚，为什么迟迟不肯离婚，到底是因为奶奶不同意还是你自己内心根本就不愿意呢？季珩，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从来没去思考过自己对陆敏霜的爱，也没去想过爱会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当初陆旭死之前将陆敏霜托付给自己，他就应该要照顾好陆敏霜。

久久没有得到沈季珩的回答，陆敏霜慌了。

她紧紧地拿着手机，两边都格外的寂静。

寂静得仿佛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沈季珩沉默了很久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啊——”

沈季珩下意识地回头，简若裹着浴巾，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现在是深秋，天气转凉的快，方才又没有开暖气，窗外的风灌进来，冷的简若只哆嗦。

她尴尬地抓住浴巾，走路的时候没注意到茶几，脚趾母撞在茶几的角上，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和简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