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瑶,今天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夏月没想到乔佩云会过问这件事,于是也不隐瞒,便老实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乔佩云听了,脸上仍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依旧淡漠道:“虽然你有交朋友的权利,也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我希望你任何时候都清楚明白一点,你现在的身份是秦太太,一言一行,该收敛的就要收敛。你在外面,尤其是在媒体的眼里,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未南,还有我们秦家!”
夏月站在她面前,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但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受审的囚犯,尤其是她说的话,分明是训示的口气,而不是长辈的劝诫。
“妈,我知道了!”
“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或者打算,但是你既然一天是未南的妻子,就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比如注意自身的公众形象。未南向来行事低调,非必要之时,与媒体素无往来接触,而你作为他的妻子,自然倍受关注,但我不希望你被关注的是那些有损形象的花边新闻,明白吗?”
“明白……”
夏月垂着眼眸,低声回应。
乔佩云的气场,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这也是她和她第一次这样的面对面,夏月的表现是压抑的局促的。
而在她面前,夏月也无法像在秦未南面前的时候那样,即便是明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她也可以他说一句,她回十句,而不过担心他会对自己怎样。她似乎对秦未南就是这样,冥冥之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在她心间。
但对乔佩云的话,她只有“知道了”“明白”这样的回答,连一个否认的选择都没有。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当初选择了嫁到秦家,那么我希望你恪守本份!”
离开前,乔佩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
夏月一直低垂着头,所以并未看到她的目光。
听到她开门再关门的声音,夏月重重的吐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才总算是松懈下来。
夏月在书房里站了一会儿,这才抬腿走向房门。
秦未南站在门口,他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他不放心乔佩云,他怕她对夏月说出难听的话,但从始至终,他也只能这样站在门口而已。
在等待的途中,他忽然想到夏月曾经站在这里偷听的情景,于是心里不由地想,当时的她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站在这门外的呢?
夏月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关了灯和门便直接绕开他回了房间,秦未南在原地顿了几秒,才抬腿跟了过去。
回到房间里,两人依旧没有说话,夏月是不想说,秦未南是不知该如何说。而事实上,乔佩云说了什么,他不用想也能猜出个八 九不离十。
而另一边,纪远在回家后,见于映茹不在客厅,便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于映茹晚上要参加一个酒会,虽说明海市不是她的大本营,但因为与定远合作的关系,她和好些上流太太们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所以在明海市,她也并非完全的人生地不熟。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妆容做着最后的整理,见到纪远门也不敲就突然闯进来,她还稍有不悦,蹙了下眉问:“你这孩子,进妈妈的房间怎么连个门都不敲?”
纪远哪里有心情跟她谈论这些无所谓的细节问题,只是直接道:“今天的新闻是你有意造出来的吧?”
“新闻?什么新闻?”于映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脸颊,一边故作茫然的反问。
“妈,你还跟我装,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纪远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快。
于映茹略微的抬了下眼眸,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又装什么了?”
见她仍不承认,纪远也懒得再跟她多说,于是直接说道:“你为什么要找记者去拍轻瑶,还搞个什么‘夜会神秘男暗交新欢’?妈,你说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于映茹终于转过头来,她一脸镇定的看着纪远,缓声开口:“远儿——”只可惜,刚唤了一声,纪远就连忙打断她的话。
“妈,你不要再说这不是你做的,你是我妈,我比谁都了解你。我跟轻瑶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饭,但为什么记者早不拍晚不拍,偏偏就昨天来拍我们,而且昨天明明还有你跟我们在一起,可是竟然会那么巧,正好拍到你不在的时候?不仅如此,还特意搞了这么一个误导性的标题,你让我怎么相信不是你做的?”
纪远连质问带叙述,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而就像他所说的,他和夏月别说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饭,就连前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