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出来,这丫头真是几天不见说话都这么放肆这么开放了?
想到这里,夏月甚至想着明天见了面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在车站不仅看到了苗苗,也见到了纪远。
纪……远……
呃……真是一个久违的名字。
夏月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跟他联系过,也有多久没跟他见过面了。
虽然对叶清宁那件事情,夏月心里没有怨恨也没生气责怪,可是尴尬总是免不了的。
“你怎么没跟我说纪远也在啊?”
上车前,夏月借口要上厕所,拉上苗苗走向公共卫生间,边走边问她。
“那是不是我先跟你说了你就不跟我一起回去了?”苗苗反问。
夏月语塞。
其实也不一定吧,不过如果真的知道了纪远也一起的话,那她肯定是会犹豫也会婉拒的。
“我……”夏月动动唇,说了一个字就不知该如何继续下文了。
苗苗见状,不由地翻了个白眼,轻叹一声说道:“大姐,你跟我哥到底怎么了呀?你们俩真是太奇怪了。我哥听说你跟我一起回去,硬是不让我告诉你他也要同行,你呢看到他跟我们一起,又这么紧张兮兮地质问我为什么他也在,你俩什么时候变成狗见羊了?就这么不能看到对方?”
夏月被苗苗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能面对对方了呢?既然自己心里从来没有怪过他,干嘛要这么躲躲闪闪的呀?
再说就算要躲那也该是纪远躲才对吧,明明是他做错事情在先嘛,怎么搞得好像还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这么想着,夏月竟是顿时觉得腰板儿都直了几分,也没那么紧张了,所以从厕所回来再见到纪远的时候,她的心情也轻快了许多。
纪远体贴地为二人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夏月朝他笑了笑,就像过去的时候一样。
回去的一路上,夏月和苗苗坐在后座不停地聊着,当然,大多时候是苗苗在说,好久不见的两姐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夏月耐心地听着,大到学习,小到和同学之间的一些相处的小细节,苗苗几乎是事无巨细地向夏月汇报。
而也因为有了姐妹二人,一路下来,车房里的气氛都显得轻松愉快,不知不觉地就到了目的地。
对夏月,虹姨最关心的自然莫过于关正刚的事,当她向夏月问及关正刚的时候,夏月迟疑了小会儿,将关正刚借钱的事告诉了她。
虹姨一听,心里大惊,忙问:“那你给了吗?”
夏月点头:“给了,未南给的!”
“唉……”虹姨默了几秒,叹了口气,夏月疑惑:“怎么了虹姨?”
虹姨看了她一眼,嘱咐地说:“小月啊,下次他要是再问你借钱,你就跟他说没有,知道吗?可千万不能再借钱给他了!”
别人不知道,她却很清楚,关正刚那个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将来就只会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
夏月不明所以,但看虹姨一脸认真,还是点了点头。
下午,虹姨和苗苗一起出了门,行宇躲在房间玩电脑,夏月正一个人在院子里看虹姨养的花草的时候,纪远忽然在她身后喊了一声。
“小月!”
“纪远!”
听到声音,夏月起身回过头应了一声。
“在干嘛呢!”纪远问。
刚接了个电话回来,就看她在院子里蹲着身子在看着什么,所以不免好奇。
“没什么,就是看看虹姨种的花草。”夏月笑了笑,回答。
纪远走到她身边和她并肩而立,随即蹲下身,伸手拨弄了一下面前花盆里的绿叶,说:“这丛香竹长得真好,惧热喜冷,也就这个季节才会这么有活力!”
看看香竹的叶子,幽幽的绿色,带着淡淡的光泽,与其说它看起来是经过精心的照顾与栽培,倒不如说是它本身的生机与活力,的确有一股朝气蓬勃的气息,在这冬日的清冷中让人不至于感到那么箫条。
而正如纪远所说,香竹惧热喜冷,夏天的时候会枯掉,但又不至于死去,然后一直到天冷才会慢慢地恢复生气。
当然,夏月是没有什么研究的,懂这点皮毛也是在虹姨口中听说的,所以听到纪远这么一说,她不由地看着纪远眨了眨眼,然后跟着蹲了下去,问:“你懂花草?”
“不懂!”纪远扭头看她,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只是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那也是懂。”夏月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