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滑下山丘的时候,纪远因为不明所以,还吓得连声唤她:“小月、小月!”边喊,边从旁边矮一点的地方直接跳了下去奔到夏月身边。
他担心得要死,却不料夏月从沙土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朝他笑开:“哈哈……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很刺激?哎……不行了,人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灵活,玩起来一点也没意思,心里老是怕碰着摔着,你不知道小时候我跟苗苗胆儿可大了,别的小孩儿只敢滑普通距离的,我们两人每次都挑最高的点往下滑,那过程真是太爽太刺激了,哈哈,真的。唉,想想还是那时候好,什么都不懂,玩得比现在开心,现在什么都知道了,有了危险意识,反而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哎对了你知道吗,我跟苗苗以前就因为玩这个,可没少蹭破裤子,哈哈……所以我们俩裤子的屁股上经常都有两个大窟窿,有好次我们俩没注意,裤子破了都不知道,屁屁都走 光了,为此我们还还被虹姨揍过呢……”
夏月这一说,就忍不住一口气将小时候的事情倒了出来,甚至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一个人就哈哈地笑个不停。
纪远看她一个人边说边笑,有些受感染,但并没有如她一般笑出声,只是宠溺地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没有什么差别。
连蹭破裤子屁屁走 光这种事她都能说得这么坦然而又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反感与不自然。
“想不到你跟苗苗小时候这么淘气。”
纪远笑着说道。
“哎,小孩子嘛,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怎么好玩儿就怎么玩儿,才不管会不会挨打呢!”夏月依旧一脸嘻笑。
随后,两人又在外面转了半天,一直到太阳开始失去温度,这才一起打倒回府。
回到家时,苗苗已经和虹姨外出回来。看到二人,虹姨蹙着眉扫了他们一眼,夏月觉得那眼神怪怪的,但并未多想。
不过苗苗就不一样了,眼神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疑惑了,于是趁着纪远去洗手的时候,她一把拉过夏月,贼兮兮地问:“你跟我哥去哪儿了?”
“怎么了?就出去转了转!”夏月看她贼相,有些疑惑,但也老实回答。
“转了转?上哪儿转了?”苗苗追问。
“就外面啊。”夏月眨眼,一脸不解。
“哼哼,你跟他不是狗见羊吗?怎么突然又一起出去了?而且刚才回来的时候还有说有笑,这么亲密!”
奇怪,真奇怪!
“哎哎哎,你可别瞎说啊,什么狗见羊什么亲密的,就是看天气好,出去晒了晒太阳而已!”
“才不信呢!”
苗苗撇嘴,夏月无语,懒得再跟她扯,便道:“爱信不信,干嘛要你信啊。”
真是的,什么情况啊这是?好端端的怎么感觉好像自己是被捉 奸了一样?
“是啊,我信不信反正又无所谓,那虹姨呢?”
“虹姨?又跟虹姨有什么关系啊?”
这下换夏月疑惑了,不过提到虹姨,她忽地想到刚才进门后虹姨的眼神,不由一怔,问:“呃……说到她我倒是有点奇怪,虹姨她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刚才我跟纪远回来的时候,她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
“你说呢?”
夏月眨眨眼,问:“我、我说什么?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
“那你老实交代,刚才跟我哥去哪儿了?”
“能去哪儿啊?真的只是出去转了转!”夏月回答,为了增加真实度,顿了顿她又继续:“就是以前我们小时候常常去玩的那个山丘,还有周围啊,就走了走!”
“那你们做了什么?”苗苗审问一般地又问。
这一问,夏月懵了!
做、做了什么?他们什么都没做啊。再说光天化日的,他们还能做啥?
“什么意思啊?”夏月蹙着眉上下扫了苗苗一眼,反问。
“那得问你自己啊!”
“问我自己?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天,谁来告诉她是什么情况好不好?!
“我跟虹姨在地里摘菜,看到你跟我哥了!”苗苗提醒她,但夏月还是不明所以。
“嗯,看到了,然后呢?”
“我哥牵你的手了!”
拉手?!
“我们没——”夏月想说“我们没有”,可那个“有”字还没说完,她又忙止了声。
想到唯一有肢体接触的那一幕,夏月赶紧解释:“那、那不是拉手啦,是怕我摔着,所以才拉了我一把提醒我而已。”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