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肯见我们吗?”
幸康宇不理解许之耀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替言沁有些心疼。明明现在都开始变好,就他这一巴掌拍的响,让他们又回到了要来那个点。
如果真是这样,言沁是真的就不会在原谅他们了。
“我没有。”许之耀说,“我现在只是一个人过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让绪婧过来气言沁?你真是……”幸康宇气的不行,好在最后崔健霖拉了拉幸康宇:“好了好了,你也先别生气了。”
“连你也是这样。”幸康宇算是看出来了,一个个都在帮许之耀说话,就没有一个人考虑过言沁,他也懒得在理他们了:“行,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也闭嘴,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他生气的转身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了。
“幸康宇……”崔健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向许之耀:“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他。”说着他就追了出去。
“许之耀,我是不是不应该来呀……?”绪婧一脸懵逼说到。
许之耀没有说话了,他看向窗外发楞着,绪婧见他没有说话也安静的坐在旁边。
“幸康宇……”幸康宇越走越快,崔健霖最后跑起来追着他:“幸康宇你停下……!”说着就抓住了他的手停住了脚步。
幸康宇:“你出来干什么?”也不是很想跟他说话松开了他的手。
崔健霖说:“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你看许之耀和绪婧那个样子,我看着能不生气吗?再说了言沁刚刚还都看见了,她肯定更生气了。”
“言沁有说他很生气吗?”
这话一问幸康宇也楞了一下不说话,确实言沁刚刚没有说过,但幸康宇也弱弱的说了一句:“她只是嘴上说不生气,但我看的出来她很在意这件事情。”
“她在不在意那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事情,我们身为外人只能帮忙说几句好话,不能帮他们解决矛盾,有了一次矛盾我们解决一次,那下次呢?下次他们还是这样我们又该怎么办?”崔健霖说,“言沁没有说那是她现在觉得我们并不是很重要,毕竟我们之前都骗了她。”
“要是你被几个人骗了,害了她家里人,现在又失忆了,被迫想了起来,他们问你的时候你只能说一句已经原谅了他们,换作是你你会选择原谅吗?”
幸康宇微微摇摇头:“不会。”
“现在我们在她眼里还真是个欺骗过她不熟悉的人,我们总不能逼着言沁回到我们这里了,许之耀也是,他们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是他们的权利,他们这次吵架主要是一个人不肯解释,一个不选择听,就算我们跟他们解释清楚了,没有他们自己本人说也是不相信的。”
“我在跟你说一件事情吧,许之耀他最近情绪越来越差了,我在的半夜陪着他,他常常拿着刀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幸康宇:“?医生不是说他最近恢覆的挺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崔健霖说:“他抑郁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言沁消失那一段时间里,他就一直说身体不舒服,常常梦见一些恐怖的画面,一开始我以为是他没有好好休息就没有太多理会,直到后面他一个人在家自残晕倒后,林塰平去找他聊一下事情发现了这一幕,就把他送进了医院。”
“那天我赶到的时候医生就说了他患上抑郁症,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之后我跟他聊天下才发现他这抑郁症很早之前就患上了,比在言沁消失之前还要久。”
“还要久?”幸康宇想了一下:“难道是那次?”
他们之前被抓走的有一次,许之耀十五岁生日,他们两个在厨房里偷了一块刚出炉的紫米糕,在路边捡了一根小树枝偷了一个打火机帮他过着这一个没有生日蛋糕的生日。
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被他们发现了,许之耀为了保护他们两个一直承认说是自己偷的蛋糕和打火机,因为今天是他十五岁生日,他只是想吃个蛋糕而已。
他们两个当时一直说不是这样的,是他们偷的蛋糕和打火机,可是那些人根本不听他们说,抓着许之耀就狂打,打还算了,还把他一个人关进黑不见底得地窖里。
那里面有蟑螂,老鼠,蜘蛛什么的,地板上还有一些很黏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屋内的臭味已经熏上天了。
他们从来没有进到这里面,许之耀真的特别的害怕,时不时就听到老鼠叫,蟑螂飞动翅膀的声音。
从那之后许之耀出来后就变了一个人样子,乖乖的听老板的话,不敢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