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
“我有那么能吃么,还拿俩!”
“晚上吃不了早上再吃,这天儿又放不坏。”
“平秀哥别看名字听起来像个姑娘,这馒头蒸的倒是硬气的很。”许鸥嘴里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嫌硬就别吃,好心好意给你做的。”孙平秀作势要去抢。许鸥连忙后退了一步,说:
“怎么不吃呢,对着大岛熏,我晚饭都没吃饱。”
“大岛熏?。”这个名字引起了孙平秀的警觉:“你仔细的给我讲一遍,不要遗漏细节。”
许鸥点点头,就着馒头给孙平秀讲了晚饭时的种种细节。
“你说大岛熏是什么意思呢?做出一副争风吃醋的样子,却在最后还是让周继礼来送我。”许鸥讲完后问道。
“周继礼是什么反应?”孙平秀对周继礼对此事的反应更感兴趣。
许鸥回忆了一下答:
“说不太好。他虽然一直在两面讨好,但总感觉他太放松了些。”
“出事儿了死的不是他,他当然轻松了。”孙平秀又问:“你没问问他大岛熏的事儿?”
“没。”许鸥摇摇头:“大岛熏是西施计划的关键人物,她对周继礼的态度,周继礼对她的立场,都很值得玩味。我希望在军统给出的信息外,也能有自已的判断。”
“还是你考虑的周全。虽说我们是在配合军统工作,可保不住哪天就反客为主了呢。”孙平秀赞许的说道:
“这次任务还是太仓促了,对于周家叔侄和大岛熏都我们都了解的太少。今晚我会去见花雕,争取在你下次和他们见面前,补齐这方面的资料。你和周继礼什么时间再见面?”
“后天,也就是周三。明晚他会和大岛熏一起吃饭。”许鸥回答:“我也会用自已的资源,在伪政府里打听一下他们的事情。”
“如果没有个好的借口,贸然去打探宪兵队长的事情,会引人怀疑的。”孙平秀叮嘱道:“我回去就跟组织联系,让组织通过共产国际里的日本同志,摸摸大岛熏的底。”
“大岛熏虽说是计划的目标人物,但为了她动用共产国际的人,会不会动作大了些?”
“我总觉得西施计划并不像周彬说的那么简单,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跟咱们分享情报不说,还让让自已的侄子亲身上阵,就只为了潜伏到宪兵队长身边么?”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周彬说的也没有什么破绽。”许鸥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晚周彬所说的话,合情合理无懈可击:“这件事上我会自已留意的。既然我已经参与进计划之中,他们的小动作是瞒不了我的。”
“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已注意安全,早些休息。”
说罢,孙平秀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
孙平秀走后,许鸥一个人又把晚上的事回忆了一遍。她仔细的回忆着大岛熏对周继礼说的每一句话,望向周继礼的每一个眼神。
是爱?是欣赏?是欣慰?还是其他?那充满着复杂情绪的眼神,让她越想越是糊涂。
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问:
“周继礼呀周继礼,大岛熏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呢?”
可惜这个时候,周继礼根本没时间想这些问题,他正在矫情的发酒疯。
与大部分东北人相同,许鸥酒量非常好。常年混迹军中的大岛熏,酒量也早就练了出来。两个女人吃饭时有意别苗头,你一杯我一杯的,白酒红酒香槟酒连开了几瓶。在一旁陪着的周继礼,送许鸥回家的时候还算清醒,等回到自已家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分不清左右腿了。
感觉自已全身上下哪儿都疼的周继礼,不敢惊动王桂珍,只能悄悄地钻到周彬的房里。
进了屋之后,周继礼跟周彬交代了一下今晚的事情后,就往床上一躺。一会儿要水,两会儿要茶,三会儿要擦脸,四会儿喊头疼的,把周彬给折腾的烦不胜烦。
在周继礼最后一次喊着要喝茶的时候,正在洗手间的周彬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走到床边把被一掀,说:
“走。回你自已屋去!别一会儿吐我床上。”
“你的床也是我妈买的,许你自已吐,不许我吐?”周继礼用腿把被一夹,在床上打滚:“我不仅要吐你床上,还想吐你身上呢。”
周继礼这撒泼打滚的样子,气的周彬直骂:
“少在我这儿借酒撒疯。”
“我这还没开始疯呢!等一会儿说完正事儿,我再慢慢疯给你看。”周继礼不理怒气冲冲的周彬,自顾自的边说边笑。
“你还知道正事儿?”提起工作周彬便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