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让盯梢的人都有些不忍。很快,叫声消失了,只剩下被人捂住嘴后的呜咽和抽泣,最后一片寂静。
许鸥在紧紧的靠着车门,闭着眼睛,她希望能把耳朵也一起堵上。皮带声,拉链声,周继礼紊乱的呼吸声都让她既尴尬又害怕。好在,周继礼那边很快就结束了。
“手帕借我一下。”周继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甜腻。
许鸥闭着眼睛从包里摸出手帕,扔了过去。
她生怕自已一不小心碰到周继礼的手。
“你好些了么?”许鸥把眼睛掀开一条缝用余光扫着周继礼问道。
“稍微缓解了一下。”
周继礼擦完了手,直接把手帕扔到后面。周继礼的这个动作让许鸥感觉全身发涩,她没话找话的说:
“我听说日本军部有种催情剂,叫做情丝绕,药效会持续几个小时。”
“你懂的真多。”周继礼的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我们科里什么文件都有。”许鸥不解释道。
“接着哭吧,我先下车把戏做完。”说着,周继礼开门下车,在车旁理了理裤子,又抽了支烟,接着去电话亭打了个电话,才回来。
“打给谁?”许鸥问。
“小叔。告诉他今晚不回去了,让他帮我应付一下我妈。”
“那……?”她想问周继礼,有没有把现在发生的事情告诉周彬。
“家里的电话有可能被监听,不好多说。”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你家。”周继礼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一语双关的说:“夜还长着呢。”
情如剧毒,丝丝入骨,缠绵不休。
情丝绕的药性就如它的名字一样,缠绵而猛烈。
车刚停到弄堂口,周继礼觉得体内的情欲又开始沸腾。好在天已经很晚了,人们大多已经睡了,他不用立刻去应酬那些充满好奇心的街坊。
从弄堂口到许鸥家,大概有二十步的距离。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下车之后,许鸥就要做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任由周继礼抱回家。抱着许鸥的周继礼觉得这二十步,是他这辈子走过最远的距离。
许鸥的头发,许鸥的睫毛,许鸥雪白的脖子,许鸥身上的香味,都在刺激着他的感官。等他走进许鸥家的时候,发现自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许鸥的裙子里。吓得他立刻把许鸥扔到了地上,靠在墙上瑟瑟发抖。
许鸥被摔得骨头都疼,但还是咬着牙立刻爬了起来,把门关上锁好。
门锁的声音仿佛摧毁了周继礼最后的防线,他用力撕扯着自已的衣服,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许鸥,他只想快点脱光,散一散身上的炙热。
等他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已是躺在地上的,许鸥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虽然已经发泄过,但周继礼还是觉得腔内有股火在烧,烧的他四肢绵软,烧的他全身发虚。无力爬起来的他,只能偏过头去打量许鸥的房子。
许鸥的房子不算小,却很简陋,除了生活必需品外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仿佛它的主人随时准备弃它而去。
一楼是一个铺满青石板的小客厅,里面只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面上的茶壶只配了一个杯子。客厅的左边有一扇小门,里面大概是厨房;右边是一条窄窄的楼梯,看样子是通向楼上的卧室。
周继礼躺了一会儿,觉得缓过来一些,就撑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拎着往楼上走。走了几步,像想起点什么,停下来,对着厨房说了一句:
“许鸥,给我盛碗绿豆汤。”
厨房里传来一声许鸥的轻哼。
楼上的卧室也很简陋,里面只有一张紧靠墙壁的床,一个柜子。
周继礼随手把衣服扔在床上,人也跟着躺了上去。
今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猝不及防,他虽然及时稳住了许鸥,做了紧急处理,但结果却不是那么可控。大岛熏做这些事的目的,他已经无力去想。他现在只能躺在许鸥的床上等待着下一波的情欲到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厨房?”许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我猜你一定不想看我自渎,又不敢走太远,厨房是最好的选择。”周继礼悠闲的给许鸥解释道:
“给我做点吃的吧,我饿了。”
许鸥哼了一下算是答应。
周继礼听着许鸥下楼的脚步声,光着身体走到门口,开门一看,地上放着一碗绿豆汤,还有一盆温水。周继礼觉得许鸥还算体贴周到。他喝完绿豆汤,又简单的清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