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喜酒。”
“你……怎么……?”周继礼的回答让大岛熏略感吃惊。
“大岛队长是想问,许鸥为什么会不吵不闹的就跟我结婚么?看来宪兵队的情报工作做的不是很到位啊!”周继礼用一种得意洋洋的语气说道:
“大岛队长好像不知道,许鸥父亲留给她的遗产,要等结婚之后才能由许家转给她的丈夫。婚姻是我们摆脱困境的唯一方法。昨夜我和她已经谈好了,拿到遗产后,我会如数转给她。同时,她也会立一份遗嘱,指定我为唯一继承人。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跟我结婚,并一世恩爱的。”
“阿礼,你怎么能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她根本是在利用你!”大岛熏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周继礼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附身向前质问大岛熏道:
“她在利用我?那大岛队长呢?”
“我只是关心你而已。”面对周继礼的无理,大岛熏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内中的怒火。
可周继礼却并不领情。他不屑的嗤笑道:
“哦?那不知道大岛队长,是想通过关心我来监视我的叔叔?还是想通过关心让我爬上你的床?不论是哪个,我都劝大岛队长省省吧,我……。”
“八嘎!”一记耳光打断了周继礼的话。大岛熏全身颤抖的指着门口,对周继礼大喊:“你给我滚出去!”
周继礼用拇指轻触了一下被打破的嘴角,接着对着大岛熏冷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岛熏的办公室。
望着周继礼的背影,大岛熏感觉一阵阵的发冷。她慢慢的坐回椅子上,一种濒死的绝望又开始在她的内心慢慢的聚拢,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傍晚,他失去独子的那个傍晚。
“我要再次失去你了么?”大岛熏不知是在问周继礼,还是在问自已。
与大岛熏的失魂落魄不同,周继礼则是满心忐忑。他有些担心,生怕自已的戏演过了头,真伤了大岛熏的心,让她对自已彻底心灰意冷,不再理睬自已。
他站在宪兵队的门口,抽了支烟冷静了一会儿,才上车。
他要去接周彬下班,他有太多的话想和他说了。
“挨打了?”周彬上车就看到了他脸上的伤:“大岛熏下手够重的啊!”
“还不知道回家怎么跟我妈解释呢!”周继礼摸了摸脸上那个已经肿起来的脸颊,
“就说我打的吧。我先把这个黑锅背下。免得她担心。”周彬有些无奈的说。
“那你今晚甭想吃饭了。”想着周彬今晚的命运,周继礼笑的脸上的伤口更疼了。
“为了大业,饿一顿还是可以的。”
“我在你床下还藏了一罐饼干,你晚上凑合吃点吧。省得饿的胃疼。”
“以后你少躺我床上吃饼干,弄得一床饼干屑,我睡的时候还要自已抖床单。”周彬终于找到床上饼干屑的来历:
“你刚才都跟大岛熏说什么了?气得她对你动了手。”
周继礼把他与大岛熏的对话给周继礼复述了一遍后,问:
“我说的会不会太绝了,这样不给她转圜的余地好么?”
“绝望之后的希望才会更让人失去理智。”周彬说道:
“你今天就是让她知道,你不在她的控制内。等有朝一日当你重回她的手中时,她才会欣喜若狂,才会失去判断力。”
“这样说来,那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还是要经常出现在大岛熏的面前,持续给她一些刺激才好。”
“掌握好度。做到冷漠却不疏远。”
“是。”周继礼有些犹豫的说道:“还有一件事……,关于许鸥的。”
周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说吧。你又觉得她哪里有了什么问题?”
“在男女之事上。”周继礼说的有些吞吞吐吐:“许鸥知道的好像太多了些。有很多细节,不是没经历过的人能明白的。”
“哦?”
“延安那边从来不搞色诱,他们的特工照理不会接受这方面的训练。许鸥又云英未嫁。”
“一朵漂亮的花,不会开到26岁还没人去摘的。她没嫁人,不代表没有男人。她一个人在东北那么多年,关外民风开放,抗联里都是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有的。”
“我总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太奇怪了。”
“奇怪?”
“对于这种事儿,她没有普通女孩子的羞涩和探究,有的只是麻木与厌倦。这种情况怎么会发生在像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身上?”
“且不说你当时吃了药,整个人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