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厉害?那他们怎么从未用过呢?”许鸥自认消息灵通,却从未听过这个消息。
“原料难寻,造价昂贵。”花雕的回答简单明了。
许鸥知道,越是简单的答案,背后越会有个复杂的故事。花雕既然没说,她也不便去问。反正也不关她的事情,她更关心“无人生还”。
“罗姐的情报怎么处理?直接发报给延安么?”许鸥问道。
“为保安全,我让我外甥自送一趟。”花雕回答。
“你外甥?就是那个大胖子?”
“你要么叫他七爷,要么叫他米酒同志,不要胖子胖子的叫。这样会暴露他的特征。”
“知道了。”许鸥知道自已犯了错误,忙转移话题:
“你今天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些事吧?”
“两件事。”花雕说道:“还记得那个汤池叛徒么?”
“不是被你除掉了么?”
“人虽然除掉了。但他遗留下的问题,却没有完全解决。”
“他留下了什么?”许鸥有些紧张地问。
“一批画像。”花雕说道:
“叛徒死之前对我招人,说他曾配合日方的画像专家,画了一批汤池学员的画像。”
“要紧么?”许鸥问。
“说不准。”花雕也无法判断:“虽说,人的相貌会随着年龄改变,且学员毕业后进入各个岗位,也会做适当的伪装,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要把画像上的人都撤出去么?”许鸥问道。
“不知道具体都有谁,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汤池毕业的人,都撤回延安。”花雕说:
“但这样一来,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所以……?”许鸥知道花雕定还有后话。
“所以组织命令上海可以活动的全部人员,全力以赴的寻找这批画像,并销毁。”花雕说道。
“明白。”许鸥知道自已的工作性质,让她在寻找这些画像上有其他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虽然大岛熏会对这个叛徒的行踪做各种掩饰,但画像专家却没有那么高的保密级别,所以她决定从这个画像专家入手,寻找线索。
于是她问花雕:“这批画像是在什么时候画的?”
“一月份。”花雕回答。
“一月份?那就是春节之前。”许鸥在心里叹了口气,那时候大家都在绞尽脑汁的占政府便宜,报销单填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这给她寻找线索增加了不少难度:“只怕短时间之内不会什么发现。”
“不要紧,这事儿也不是只指望你一个人。”花雕说道:“如果你有什么线索,一定要跟我汇报,不要贸然行动。安全第一。”
“我明白。”许鸥点头道:“还有其他事么?”
“到真还有一件事。”花雕说道:“延安曾派出一个代号‘鹅梨’的高级特工。鹅梨直接受董先生领导,而顶针是鹅梨与董先生之间的联络员。现在顶针牺牲了,董先生只能启动备用方式与鹅梨联系。”
说着,花雕从枕下摸出一张纸条递给许鸥。纸条上是一个地址,还有一首小诗③。
“回去后,你写一封信到这个地址。信的内容是,妻子问外出已久的丈夫何时回家。信的结尾把纸条上的诗抄上。然后用2号邮箱的地址把信发出去。再把回信交给我。”
许鸥打开纸条,快速的背下上面的内容,背好后把纸条撕碎,还给花雕。花雕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许鸥,然后把纸条放在嘴里吞了下去。
“我们女孩子嗓子细。”许鸥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了一句。
“我还是病号呢!”花雕也不甘示弱。
许鸥看着花雕苍白的嘴唇,自知理亏,也不再辩驳,而是问起了其他:
“你认识鹅梨么?”
“不认识。鹅梨的保密级别非常高。除了董先生和延安的高层,没人知道他是谁。”
“董先生干嘛不直接派人去找鹅梨,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联系?”许鸥问道。
“鹅梨在38年的时候曾苏醒过一次,那次苏醒让他在日本人和重庆方面都挂了号。虽然经过多方弥补,他侥幸没有暴露,但处境一直十分危险。所以他非常谨慎,不会轻易与组织联系。”花雕说道:
“记得,如果发生意外,一定要保护好鹅梨,哪怕牺牲自已。鹅梨比我们所有人都重要。”
“明白。”许鸥想着自已现在的处境,便也不再去打探鹅梨的事情,而是问花雕:“你还有多久能出院?”
“这次伤得有点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