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起晦涩的驱魔咒文,眼神坚定。
时间仿佛被拉长,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持续了约莫半分钟,才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墙壁上的白霜悄然融化,刺骨的寒意缓缓消散,温度回升,一切异象归于平静,仿佛刚才的恐怖只是众人集体的一场噩梦。江祖平抬手抹去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成了!大局已定。我倒要看看,那降头师没了爪牙,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屏息凝神守在一旁的沈清婉忍不住上前一步,轻声问道:“江科长,这就……解决了?”
江祖平挑眉,笑容里带着十足的自信:“当然!我出手,你们还不放心?” 他转头看向病床,故意提高了音量,带着几分调侃喊道:“喂!陆董!觉也睡够了吧,该起床活动活动筋骨了吧?”
话音未落,奇迹发生了!陆天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即竟缓缓睁开!他眼神茫然地眨了眨,似乎对周遭的环境和灯光感到陌生,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双手撑住床沿,慢慢地、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
这一幕让急救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优?品,暁.说*罔! !追\罪\歆_章+洁\医生护士们目瞪口呆,连见惯大风大浪的李忠院长也忍不住扶了扶眼镜,低声惊叹:“……鬼神之说,有时真由不得人不信啊。”
陆天低头,看见手背上扎着的葡萄糖输液针,眉头不悦地一皱,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其拔掉。他揉了揉还有些发沉的太阳穴,环顾四周,满脸困惑:“我这是……进医院了?难道我那该死的嗜睡症又犯了?”
江祖平适时亮出国安证件,神情严肃地开口:“陆天先生,您并非旧疾复发。您,是被人下了降头!”
“降……降头?!” 陆天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脸上那点红润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如纸。作为在南方商圈摸爬滚打多年的商人,他对风水玄学、奇闻异事早有耳闻,降头邪术的传闻在圈子里也偶有风传。但当这阴毒之事真真切切降临到自己头上时,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发颤:“您……您确定吗?真有人对我用……用了这种邪术?这……这怎么可能?!”
江祖平目光如炬,肯定地点头:“千真万确。陆先生,请您仔细回想一下,您近期得罪过什么人吗?” 尽管已从陆傲处得知部分信息,但当事人的直接指认往往能挖出更多关键细节。
陆天坐在病床上,手指无意识地反复绞着洁白的被单,陷入沉思。猛然间,他双眼圆瞪,一掌重重拍在自己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是了!一定是他们!ctmd,暹罗金鳞集团!绝对是这帮阴魂不散的杂碎干的!”
沈清婉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立刻追问:"哦?陆先生,您猜到是谁干的了?"
陆天脸上浮现出苦涩与愤怒交织的神情,缓缓道出原委:“啊~应该就是他们干的!上个月,暹罗金鳞集团的人找到我们公司,说要谈一笔‘大生意’。开出的条件优厚得离谱,声称要和我们合作研发一种‘新型药物’,利润分成更是他们只拿二,我们拿八!”
他顿了顿,脸上厌恶之色更浓,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可我一看他们提供的所谓‘配方资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药物!那分明……分明是新型毒品的制作工艺!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直接把他们轰了出去,还警告他们再敢踏进陆氏一步,后果自负!”
这番叙述与陆傲所言基本吻合,但沈清婉却敏锐地抓住了一个关键点:“陆董,请问这个暹罗金鳞集团,最初是如何与贵公司搭上线的?是商业伙伴引荐,还是……”
陆天重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难明:“是何涛!何家的家主何涛牵的线。你们国安想必也和他打过不少交道吧?那人路子野得很,背景复杂。不过平日里和我们陆家也算关系不错。他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碍于情面,想着熟人介绍总归稳妥些,就答应见了一面。谁曾想……竟是引狼入室,招来这天大的祸事!” 他的拳头越攥越紧,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眼中怒火熊熊,“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群畜生竟然会用如此下作阴损的手段!”
他猛地抬头看向江祖平,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恳求与希冀:“江科长!您能救救我们陆家吗?我知道降头师的手段有多歹毒!若不能彻底斩草除根,我们一家人往后余生都将寝食难安,永无宁日啊!”
江祖平安抚地按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陆先生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