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萨拉,兰提斯·萨拉!” 他报上名字,紧接着语气一转,变得咄咄逼人,“现在,您可以说说~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吧?时间,可不等人!”
宿羽尘立刻顺着话头,提出“要求”,声音带着痛苦和恳求:“我现在……就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但我有一个要求!让你的鬼魂立刻停止!停止对我爸妈的折磨!毕竟……咱们要合作的话,您是不是……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啊?不能光我们这边受罪,对吧?” 说着,他又适时地发出几声压抑的、仿佛被无形力量折磨的痛哼,“呃啊……快……快让它们停下!”
“嘿嘿嘿嘿嘿嘿~” 电话那头的兰提斯·萨拉发出一串令人极度不适的阴笑,“陆先生,看来您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啊~我最后提醒你一次~” 他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你!没有资格跟我们提任何要求!记住!明晚八点前~如果我们没有在曼德勒市看到您的身影……那您就提前准备好办席吧~哦,是办您自己的席哦!桀桀桀~”
伴随着那令人作呕的怪笑声,电话被对方粗暴地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单调而空洞的“嘟嘟嘟”忙音。¢秒a章·}节?小.说^网? _首¤发1o
“呼……” 宿羽尘长长地、彻底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后背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刚才那通电话,既要模仿陆傲的神态语气,又要套取信息,还要分析对方心理,简直比打了一场硬仗还累。
沈清婉立刻关掉了录音笔,小心地收好,这才看向宿羽尘,眉头微蹙:“羽尘,他们这通电话……打得太急了,语气也凶得过分,你觉得……他们是不是已经火烧眉毛了?”
“没错!清婉你也感觉到了?” 宿羽尘点点头,眼神锐利,“这帮家伙现在绝对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他们越是这么不择手段地逼迫陆傲就范,手段越下作,就越说明他们等不起了!心里虚得很!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想用这种高压恐吓的方式,逼着陆傲赶紧签下这份‘城下之盟’,速战速决!”
他顿了顿,眉头紧紧锁起,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可我就是想不通,他们到底在急什么?是金鳞集团的钱袋子见底了,资金链马上要崩?还是他们组织内部出了大乱子,比如分赃不均窝里斗?或者……真惹上了什么连他们都摆不平的狠角色,急着转移阵地?”
坐在后排的笠原真由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嗤笑一声,带着过来人的口吻:“切~想那么复杂干嘛?依我看啊,八成就是他们自己那点破地盘让人给盯上了,搞不好正在被更狠的势力‘黑吃黑’!眼看老巢要保不住了,这才火急火燎地想找个像陆家这样的冤大头接盘,好卷着钱跑路!这种套路,在我们樱花国的地下世界,早就是玩剩下的老把戏了!一点都不新鲜!”
沈清婉还是有些不解,转过头看向笠原真由美:“笠原姐姐,带着资产跑路我懂,可他们为什么非要找陆家?还搞这么复杂?”
笠原真由美撇撇嘴,解释道:“简单得很!他们原来的地盘和生意肯定被人盯死甚至快被吞掉了,本地混不下去了呗!那怎么办?只能跑路!跑路总得带点本钱吧?找个有实力、又正好有他们需要的东西的‘合作伙伴’,把烫手山芋甩出去,套现走人!陆家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一头又肥又合适的大肥羊么?”
坐在笠原旁边的阿加斯德,一直抱着胳膊,这时也插话进来,带着点神族的疑惑:“可是,他们不是跟那个什么何家也有勾搭吗?干嘛不直接控制何家?那不更省事?”
沈清婉摇摇头,分析道:“阿加斯德姐姐,这不一样。何家主要是做正经外贸的,路子是野,背景也复杂,但让他们搞制毒制药这种从源头开始的精细活?他们没那技术,也没那产业链!强行让他们干,风险太大,容易露馅。但陆家不同,陆家本身就有深厚的医药背景和完整的生产链,接手金鳞集团那些‘特殊产品’的生产,对他们来说是顺理成章,隐蔽性也强得多!何家在这中间,我估计也就是个拉皮条、牵线搭桥的,甚至可能存了坐山观虎斗、最后渔翁得利的心思。蛇鼠一窝,各怀鬼胎罢了。”
“嘁~果然是一窝烂到骨子里的混蛋!” 笠原真由美厌恶地啐了一口。
宿羽尘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阿加斯德,语气带着赞许:“阿加斯德姐姐,看来咱们的‘偷梁换柱’计划很成功啊!那个萨拉打电话时气急败坏的,显然没发现他放出去的小鬼早就被您策反了!您这手控魂的本事,真是绝了!”
阿加斯德一听这夸奖,下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