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问题依旧存在。

周宇可不想糊涂着，现在炼狱虚界就是自己的大本营，他不可能放着一个不稳定因素在这里一无所知。

随着周宇的话语落下，那原本要消退的神性停了下来。

似乎在思索，似乎在迟疑，最终，周宇听到一声龙吼，一道简短的信息冲入他的脑海。

“你是祂，你不是祂！”

吼！

一道龙啸之声响彻后，所有神性彻底消失，无论周宇如何呼喊都不再出现了。

“我是祂？也不是祂？”

周宇眉头一皱，总感觉对方的话说的太过模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猜测了。

“难不成，我曾经，就是一位神明？”

周宇忽然间魂火跳动起来，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位神明的话，那又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状态？

他成了骷髅，而在骷髅之前，那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而自己也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这就是神明应该拥有的能力吗？

周宇摇头，感觉不对劲。

可如果不是神明，又怎么解释对方留下的话语。

“龙神！”

周宇轻声自语，看向龙神的方向，“对方来自于古老的时代，或许，那时候夏国的那些英灵也存在。

他们能够找到答案。”

明白了这一点的周宇，决定要去神佑空间问问对方。

看看夏国的那位九阶能不能知道，亦或者神佑空间内活着的英灵，能不能给出答案。

这个问题，之前他问过朱厌，但朱厌并不知道，他当时太过莽撞，冲入深渊之中大杀四方，但却不清楚后面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