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东境,燕东来令士卒口衔枚、蹄裹毡,三千玄甲夜袭弓月城。守军只见风雪中鬼火浮动,待看清那竟是唐国雁翎军头盔的反光时,城门已被火药炸碎。此役缴获的匈奴祭天金鼓,熔铸成了北征将士的记功章。燕东来这位当年北疆八将中,存在感最低的一位,时隔十余年后,再次一战扬名,虽说名牌早就挂进了功勋阁,可这回,怎么也该往前靠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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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虎的无常军列阵如墙。史载"刀光起时,人马俱碎”,血雾竟将正午染成黄昏。后有幸存者回忆:"唐军砍人时哼着小调,调子比特么匈奴葬歌还整齐。”
阴山北麓的暴雪下了整整七日,冒恩单于的金狼帐被唐军铁骑围困在鹰嘴崖。三十万匈奴残部挤在狭长的山谷里,战马啃光了树皮,最后连蘸血的箭矢都成了食物。
第一日,诸葛璇玑在山巅架起"雷音鼓",每声鼓响都引发雪崩。匈奴人眼睁睁看着退路被万吨积雪封死,随军萨满跳祈神舞几乎跳断了腿骨,天穹依旧沉默如铁,不见半点垂怜。
第五日,邱佛陀抬手拍了拍自己那颗大光头,然后猛然一挥手,先登军阵中,五十余架投石,百门火炮齐射。打向刚停滞了半日的雪崩山崖。等炮声停滞,回头瞧着自家夫人杨安儿道:“夫人,他娘的这雪崩不够大呀?咋整?”
“要不?再炸一轮试试?先放投石再发炮,让雪推着石头砸那些狼崽子。”杨安儿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先登军折腾了大半天,雪谷里,匈奴军锐减半数。
第七日,燕东来派降卒抬着烤熟的胡马送入敌营。马肉上插着陌刀碎片——正是此前匈奴斩断的唐军兵器。冒顿咬碎牙齿吞下这"最后的宴席",发现每块碎刃都刻着阵亡唐卒的名字。
第十四日,徐世虎的无常军,魏孝祖的魏武军,列阵谷口两侧,刀锋映雪成一道银色长城。当幸存的匈奴贵族跪地献上金狼头冠时,唐军阵中突然响起《破虏令》战歌。冒恩在歌声中拔刀自刎。“无常出征,寸草不生;魏武出巡,鸡狗不存;还真是名不虚传。血溅在祖传的祭天青铜鼎上——那鼎随即被熔铸成北境三十六州的界碑。
乾元十年春,洛阳宫城御德殿,皇帝李胤看着面前的奏章,以及新罗使臣送来的贡品勃然大怒。
新罗使臣献上的珍珠——分明是大唐边民眼珠。案头战报写着:新罗国君金昊阳联合扶桑、琉球联军,已连破登州三城,海边渔村的孩童被串在桅杆上作"人帆"。
“娘的,几个弹丸小国的畜生,也该来老子跟前嘚瑟?传旨!”皇帝突然挥袖扫落满案奏章,惊得殿外红甲卫甲衣相撞:
“燕南天领陇西铁骑出辽东,曹随风军自莱州渡海。告诉陆伯言...…。”他一脚把刚亲手砍下的琉球使臣的头踢向殿柱:"朕要东海飘满倭人的骨油灯!”
数日后,征东大将军燕南天统兵五万,配火炮百门,出辽东,发兵新罗。燕京刺史苏文礼,率军携火油十万桶,他要把新罗宗庙典籍,灭其文字传承。敢把陛下气到发抖?新罗人灭种都难解本将心头之恨。骠骑将军祝西桐驱战车千乘,披钢甲,缚利刃,刚进新罗,便冲锋踏碎新罗"花郎军"精锐。
陆伯言率炮舰"震夷碎倭"等四十八艘炮船。琉球宫殿被轰塌时,琉球王尚泰正与巫女行"祈风祭",残肢挂在珊瑚礁上,直接喂了鱼虾。
周瑾坐镇楼船"天诛",甲板架设"神机炮"百门。首战江户湾,炮火将扶桑战船撕成碎片,海水被染成赤潮三日不散
不过半月,新罗王金昊阳被捆在祖庙青铜柱上,眼睁睁看着杨世奇麾下用火药炸碎历代新罗王陵,挫骨扬灰。燕南天将金氏宗族三百余人赶入铸剑池熔为铁水。
新罗最后两位位公主,金善喜,金昭宁,新罗丞相之女朴龙妍,朴敏秀。新罗王后,王妃,贵姬等五百余,全部发送进洛阳掖庭宫为奴。
江寻鱼的登陆军按《诛夷册》逐户搜查,连地窖里的婴孩都被长枪挑出。霍惊澜在雪山下设"验女营",十万扶桑妇女经甄别后,额烙"唐"字押往大唐。有孕妇途中分娩,婴儿即刻溺毙,尸体悬于母亲颈前继续赶路。扶桑王后藤原香纪子,王妃北川杏下,大桥由美子,源千雪,及诸公主充入唐宫为奴。东海三国自此烬灭干净,不剩半个男丁。
乾元十一年春,唐皇下诏改元元兴元年。一应朝政交付政务院大臣五十人公议处置,左相陈文锦,右相欧阳文忠、尚书令李莲塘,中书令刘子良,侍中萧愈五人为政务院轮值大臣。一应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