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几下,捅破天的肚皮就被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出了血印。
捅破天受不了折磨,重新哀求白成金,要求重新交代问题。
捅破天又把他渐隐幼女的犯罪过程复述了一遍,这一遍比上一次要详细的多。胖于说:“兔子那段可以省略不讲了,就讲你是怎么样玩弄人家幼女的?”
监室的犯人,大眼瞪小眼,都把耳朵支起来,专心致志的听捅破天讲下去。
从监狱服刑期满放出来的犯人,都说,监狱的生活,其实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痛苦,饭食和人权待遇都有了较大提高,最最难熬的一样,就是生理需求,不管男犯人和女犯人,极度的精神空虚和生理需求难以释放,是全世界监狱,犯人最难以承受的,也是最难克服的一个课题。
白成金饶有兴致的问捅破天,说:“十八岁的女孩,你怎么能轻易的进入,那女孩没有反抗吗?”
胖于也充满疑虑的加了一句:“是啊,俗话都说,强公狗难配转圈圈的母狗,壮汉难缠打滚的女人,你是怎么成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