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如何宝贝这个卫家的太子,你们该知道。大汉不是我们这般选继承人的,太子更不需要打仗,你何时见过刘彻亲自来此?”
“单于,当年汉高祖刘邦......”
“那是开国之事,如何作数?若我为卫太子必久居长安,且等我舅舅丶表兄的信,日后皇位指日可待,何必做一个将军做的事,何必为此惹怒皇帝。”
乌维单于又看向了在场的汉朝降将,“你以为卫太子需来此地吗?”
“不需。卫青与霍去病在。”那汉人道。
匈奴人又犹疑了,右贤王心中愤懑,如何能不战而屈,左贤王自是跳脚,他既然能射伤霍去病,可见那小儿也不是无坚不摧的,如何大家提到他的名字都惧怕。
愤然道:“单于怕,我不怕,不如且让我率军一试便知。”又陈情道:“何况如今汉军步步逼近,我们就是不战他也会逼着我们战,漠南已失,守卫漠北就是我等到责任,誓死不退,誓死护卫漠北。”
众人脸上都有动容,那汉将看了乌维单于脸色,开口道:“试一试不妨事,可是也要仔细分辨汉军到底是真乱还是假乱。霍去病其人虽行事刚猛,可我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他从无败绩。”
“挂帅的是卫伉,卫伉也是霍去病表弟,霍去病只疼爱太子吗?不瞒诸位说,汉朝之事,我比诸位了解,如今霍去病绝不能输,不仅不能输还要打一场漂亮的丶载入史册的仗,为太子,也为他失礼于皇帝。”
“汉朝,真正打不起的不是将士,而是钱粮。一场战争,他们耗费的是百万民脂民膏,咱们其实拖得起,拖不起的是汉军,所以霍去病就算受伤也会选择前进,只不过就怕是轻伤,不足以撼动他的地位以及指挥力。如今挂卫字旗不过是他给表弟做功而已。”
“他已同卫青一般封无可封,非刘姓不王,否则天下共击之。”
乌维单于单于点头,“你们想一雪前耻,想抓太子本王都能理解,本王也该支持,不过一切都要有更确切的定论,不能冲动行事。否则,真是亡我匈奴之徒。”
“且去试一试吧。”乌维单于此话一出,众人也信服了,各首领组织了一队有经验的匈奴骑兵,备了大宛的汗血良马,又要仿制上次的偷袭。
乌维单于点了那汉人为将去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