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迁红了眼,既悔又愧,还有几分傲意。
这孩子当年离了他就嚎,也不知道是什么毅力非赖着他,谁来也不好使。旁人读书交友,他往往带着还是婴儿的云儿读书,幸好她本不是爱哭闹的性子。
在娘胎里养得足,比别的孩子都发育得好些。
后来能走能跑了,便跟着他游学去了。那时父亲还在世,要留她在家,她硬是嚎着一起去游学了。
司马迁说不出话来,她这一身习气,是他教养的缘故,有些野。
“我只是不明白谁教了你不要嫁人丶不要生子这样的话。你要去宫里,也不算完全违拗了你的性子,只别入选就好,父亲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知道的,所以还得我去。”司马云擦了泪,又给司马迁擦了,父女两个安安静静说了会话,等到夫人见司马迁亲自牵着牛车送了司马云出门,才算放心。
这祸害总算是害不到自己头上了,司马家女儿的名声以后也和这个长姐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