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很平稳的脉象。
难不成王姬殿下中邪了?这更不应该啊,前不久王姬殿下才操持祈雨大典,怎么可能中邪。
“如何?”
女医倒吸一口气,伏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陛下,王姬殿下乃是气血虚弱,一时情绪激动才导致的昏迷。”
床上装昏的姜环眼珠一转,气血虚弱?这不就是贫血?
来两颗糖就好了。
“殿下只需安静休息,舒缓情绪便可。”
女医瑟瑟发抖,一顿胡言乱语。
床上的姜环在心里笑了,榻边的祁禹在心里信了。
这女医怕不是骗子吧,姜环偷摸着睁开一只眼。见祁禹和女医离开在外面交代了几句。她立马睁开眼,爬起来。
祁禹简单吩咐几句后,就带着魏括离开了南宫。屋外的雨不久停歇,春月望着停雨后灰暗的天空。
“这点雨……”
这点雨难解皇州之旱。
赢试来的时候,雨已经停光了。他将伞靠在南宫大门边,春月见他突然来访满脸诧异。
“小将军?”
“听闻殿下晕倒了,我探望殿下。”
姜环隔着窗子都听到他的声音,她从窗户探出脑袋:“春月,让他进来。”
“殿下。”春月劝道。若是让陛下知道她与男子单独相处,怕是两人都难辩解。更何况若是传出去了,殿下的清白怎么办?
“春月!”姜环坚持不肯让他站在外面。
“春月姑娘,我不进去,就隔着窗子与殿下说两句话。”
春月不是有意要阻拦,只是这时间实在不合适独处。她能看出殿下与赢小将军有情有意,更不愿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她没再阻拦,反而是出去把南宫的门关了。
赢试站在窗前,“抱歉,我又来迟了。”
他一只手撑在窗缘上,雨后白月照在姜环的脸上,瞳孔中炯炯有神。
“怎么这么狼狈。”姜环跪起,想为他拭去额上的细汗。赢试却先她一步,自己用衣袖擦额上的汗。他身上的盔甲还未换下,想必今夜是他当值。
“进宫进的迟了些,听你昏倒了,就来的急。”不仅如此,还摔了一跤。
“是担心我吗?”姜环嬉笑着。
“自然。”赢试没有掩饰,他都快急慌了。姜环突然昏倒,他换了盔甲就奔来。
“我倒是无碍。”
她没提是何原因,其实也就是她装晕。
赢试看她褪去口脂苍白如玉的脸,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递在她手上。“饴糖。”
那一小包饴糖被紧紧包裹,约莫只有他半个拳头大。
“赢试你真好。”
演了半晚戏的姜环接过饴糖后,心里确实高兴。原来时时被人挂念着是这么般好。
“赢试,你过来。”她示意赢试过来。自己则扶着窗缘撑起身子。
赢试扶下身,她便一只手伸出去勾着他的后脑。
温热的气息扑在赢试的脖间,他不禁喉咙涌动。姜环将湿润的唇贴在他喉咙上,湿热一吻,赢试有些慌乱。
她再度擡起头,盯着他因紧张而不断微动的喉结。她眯着眼笑了笑,又将鼻子贴在他脖侧,感受到姜环用鼻尖轻轻触碰,赢试扶着窗缘的手指不自觉扣紧。
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去扒开他颈侧的衣领,赢试自然而然伸出一只手去扶着她的腰。他垂下的脑袋被她轻抚。
“别紧张。”姜环吻了吻他的脖侧,安慰道。
“不……不紧张。”赢试紧张道。
然后就听见她低笑的声音,“别害怕,赢试。”
接着侧颈处传来一阵密密麻麻触感,湿热柔软的唇轻轻吮着他侧颈的肉。转而又成了心肺难抑的痒,一股奇妙又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阿环。”
他颤抖着出声,自然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全然不知道姜环正认认真真的沈迷给他种草莓。
来自几千多年后恋人们之间的亲密举动。
姜环埋在他脖间没有回应。正细细啃咬他那块软肉,含糊间赢试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发顶。
“阿环,阿环。”
他不断去呼喊她的名字。
这一刻真的想要把她娶回家,想要她做自己唯一的妻子。
想和她绵延子嗣同在屋檐下,想和她生死与共到白头。
姜环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