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半蹲在她面前。
姜环只低声透露了几个字。
“事关立诸。”
就是这几个字,让祁雍瞳孔微震,仿佛如临大敌。“王兄立储还用跟你说?”
“可他偏偏就是和我说了,我只是哀求他几句,他便告诉我了。”姜环此刻像个妖/艳得宠的妖妃。
祁雍捂着脑门,姜环要是真这么做。他那个王兄还真说必定就告诉她了。
“你的意思是?王兄的位子不是传给孤的?”祁雍可不傻。
不然,还要告诉她?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又是一起长大,没有隔阂。唯一的一个算隔阂的还是姜环本人。祁禹无嗣,走后大位不传他传谁?
难道是祁绕?那个未及冠只是空有宣阳侯爵位的祁绕?
“那你要去问问你王兄啊。”姜环得意地笑着,势必要在他心里扎一根刺。
“你的谎话也太拙劣了。”
“听起来是很假对吧,可偏偏是祁禹亲口告诉我的。”姜环脸皮厚,继续编。
“不信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看看祁禹的亲笔诏书。”
这个谎话杀手鐧编的真是一剂强心针。
祁雍脸色变得阴郁,局势瞬间变成姜环占据上风。